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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容無奈的別臉笑了,“這氣氛都要被你弄變味了,今兒可是我們洞房花燭夜。”
雪晴聽了洞房花燭夜,才閉了嘴,眼裡浮上些羞澀,“誰讓你老半天不來給我揭了這蓋頭。”再看他身上有淡淡的酒香,卻不見醉意,“他們怎麼肯這麼快放你走?”
子容挨著她身邊坐下,撥下那兩隻珍珠釵子,任她如瀑的黑髮滑下,捧著她的臉,輕輕的親了一下,雪晴呼吸頓時一窒,崩緊了身子。子容笑了笑,在她耳邊道:“我跟大哥說,我忍得不行了,大哥和二哥就自動攬下了喝酒招呼客人的活,我只是打了個轉,意思意思了一下,尋空子就溜了。”
雪晴整張臉頓時跟塊紅布一樣,睜大了眼睛,“啥?你居然跟大哥說這話 … …羞死人了。”
子容嘿嘿一笑,“不這樣說,我哪走得了?你難道想我醉得人事不知的被他們抬回來不成?你願意糟蹋這花燭夜,我還不捨得呢。”
雪晴更是窘得不知如何是好,嗔怪著他,“你也找個別的藉口啊,這叫人聽去了,我以後怎麼見人。”
子容拂開她耳邊秀色,粗糙的指尖摩挲著她耳下肌膚,看著她的臉越來越紅,黑眸一黯,笑道:“都是我媳婦了,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你不懂男人,這藉口雖然爛了些,但最實用,再說,我說的可是大實話,我真忍不得了,光敬那一輪的酒,我的心都不在那兒,恨不得把那些酒全和在一個大缸裡,一口乾了完事。”
子容火辣辣的話直接燙進了雪晴心裡,只覺得心跳得又急又快,摩挲著耳後的手指,也是滾燙灼人,更讓她心慌意亂,
這時已入了夜,涼風陣陣吹進,絲毫沒讓她感到有一點涼爽,身子隨著自己一緊一慢的呼吸越來越燙。
小手絞著腰間墜下的錦帶,不敢看他的眼。
子容一手握住她的手,也是燙得炙人,看著她紅透的耳廊,隱隱透著細小血管,嫣紅粉嫩,頸中滲出微汗,引出幽幽的香,心裡盪漾,再也忍不住,向她耳下吻去。
她耳邊一癢,呼吸瞬間閉住,身子頓時發軟,要往旁邊避讓,卻被他牢牢攬住,不能動彈。
他只覺懷中嬌小身子微微輕顫,垂著的眼眸惶恐不安,又帶著羞,帶喜,視線左右漂浮,不知該看哪兒,叫人十分憐惜,心裡化成了一汪香水,貼著她耳邊低聲喚了聲,“雪晴。”
雪晴的心象是要跳出胸膛,他身上淡淡的酒香裹著他濃濃的男子氣息,粗野狂熱得叫她有些透不過氣來,聽他叫喚才慢慢抬起臉看他。
這一抬頭,那張熟悉的俊顏就在咫尺,呼吸輕掃著自己的面頰,眼裡多了些平時不曾見過的東西,心下慌亂,忙將臉偏開,修長的粉脖崩出極美的曲線,大紅敞領下肌膚白膩若凝脂。
子容黑眸沉得漆黑一片,唇自她耳廊沿著頸曲線慢慢滑下,只覺懷中嬌驅赫然崩緊,瑟瑟發抖,如風中花蕊。
身下一縮一漲的跳動,手摸向她外衫衣結,口中輕呢,“雪晴,別怕。
雪晴艱難的深吸了口氣,雖然在二十一世紀時,見慣了同學們同居的事,但真正兩個人一塊卻是她沒經歷過的。
有些害怕,更多的卻是盼望,盼著那一刻來臨,因為走到那一步,他們之間就再不分彼此。
心裡慌得厲害,再加上之前娘在她耳邊悄悄教她的那些男女之事,光想想就覺得羞人。
又常聽說那事是婚姻間最重要的一部分,如果兩個人在這事上不和諧,再好的感情也能破裂,她怕自己不懂那事,讓他失望,不免有些忐忑。
輕輕推他,手上軟綿綿的沒有力氣,“交杯酒還喝嗎?”
子容微微怔了一下,剛才瞅著她忘了情,竟把這道重要工序給忘了,如果是其他倒也想免了,可是交杯酒,卻說什麼也不能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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