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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扶雪晴。
雪晴起了身撩了簾子往自己屋走。
進了屋,隔著簾子,見子容已經把床幔打了起來,正坐在頭上揉著額頭
走到桌邊倒了杯熱茶,撩了珠簾進去,坐到床邊,把茶遞了給他,伸了手幫他揉額頭,“痛得厲害?”
子容真覺得這頭跟要裂了似的痛,以前就算喝醉醒來也沒這麼個痛法,看看身上衣裳是換過的,面板極乾爽,也是抹過身子的,朝她笑了笑,“還好睡在家裡的,醉了也有人服侍。”
雪晴翻了個白眼,“你以為睡在哪兒?染坊?二狗屋裡?”
“我睡染坊做什麼。”子容說完才想起雪晴後面那句,哭笑不得,“盡胡說,我睡她屋裡做什麼?”
雪晴嘴角一撇,“還真是把你從二狗屋裡扒出來,被吳信他們光溜溜抬回來的。”
子容正含了口茶在咽,聽了這話,那口茶嗆進了噪子眼,漲紅著臉,一味的咳。
雪晴接了他手中茶杯,隨手放在一邊角凳上,幫他拍著背,直瞪瞪的將他看著。
子容等緩過了氣,一把將她摟了摁進身邊錦被裡,順勢壓在她身上,“你現在怎麼學得這麼壞了。”
雪晴鼻孔朝天,“你別不信,沈洪兩口子,吳信可都看見了,不光他們看見了,染坊好些夥計也看見了。開門的時候,你和二狗正光著捅在一個被子卷裡呢。”指了指屋角那口箱子,“那床單上還有人家的初血,我給拿回來了,可沒冤枉你。是納進門,還是你跟她在外頭另買間房子住,你看著辦吧?”
子容身子一僵,愣了,瞪著雪晴,見她一臉認真,不象開玩笑,頓時黑了臉,呼的一下坐起,套了鞋就要下床。
雪晴將他一把拽住,“你去哪兒?”
子容的臉拉得老長,跟要吃人一樣,“我找沈洪那小子去。”
雪晴想攔,想念一想,這事當真險得很,不管是不是子容主動的,但終是他馬虎給了人家機會,才捅出了這個漏子來,也就該讓他痛一回,省得下回還馬虎。
而沈洪更是該收拾的,婉娘和他多半要鬧的,萬一壓不下,他還當真反了天了,倒不如讓子容把他收拾一通。
主意一定,也就沒拉,見他火箭炮一樣衝出了門口,以前從來沒見過他使這麼大氣,也有點害怕,跟在了他後面出了屋,站在門口對著他背影叫道:“你也用不著使著勁對別人使橫,你先把自己的責任數清楚,該怎麼著也得給我個說法。”
子容一聽,剎住腳,回頭將她看著,又急又氣,又委屈,額角青筋輕直跳,但事情又沒弄明白,不跟她硬扳。
陸掌櫃和陸太太已經知道了什麼回事,只是不知道雞血的事,只以為子容當真把人家姑娘睡了,也是氣得跳腳,雙雙立在門口,觀氣色。
但見二人都跟吃了火藥一樣,也不敢再往上面澆油。
陸掌櫃聽雪晴拿話堵子容,想著子容這些年的好,有些過意不去,上前勸雪晴,“又不是他願意的,你怪他也沒用,事都到這地步了,要不就讓他把她納了,另買個院子給她住著,少來往就是了。”
子容聽了這話更氣,這是哪兒跟哪兒,陸掌櫃是不想他為難,但他可是在成親前就給雪晴發過毒誓的,先別說他對那個二狗沒心,就是有心,他也不能,正要開口駁陸掌櫃。
雪晴已是勃然變色,提高了噪子,讓沈洪屋裡也聽得見,“還讓他納回來?成,叫他把休書拿來,從此一刀兩斷,叫他多醉幾回,挨個納,讓他多買幾間屋備著,他愛納多少就納多少,都與咱沒關。”
說完也不看子容臉色,摔簾子進屋了。
陸太太瞪了陸掌櫃的一眼,急得變了臉色,罵丈夫道:“看你說什麼鬼話,你真要把雪晴肚子裡的孩子氣沒了,才罷休?”趕緊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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