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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點,陸掌櫃很是讚賞,暗地裡沒少向陸太太誇子容知恩圖報,不見利忘義。
雖然子容為了對付金家,在京裡暗地裡拉了不少商業網,行行業業,或多或少都有踩上一腳。
但他始終覺得沒有實質的東西,就沒根基。不管暗地裡再怎麼掙錢,明裡總是上不得檯面,所以說什麼也要在京裡開自己實體店,想來想去,他最拿手的還是染坊,所以最終還是選了從染坊下手,一來他在行,容易發展,二來也方便雪晴的衣坊。
二人一聯手,在衣界,起碼能打下點根基。
裕親王明白,一個人不管在朝裡多有勢力,都離不開個錢字,而慕家少的就是精通商道的人,所以對他不肯入朝,舍官路,重商路也很是支援。
前兩日,他已經在王府為子然和平安大擺過滿月酒,而今天子容借 永生,開張和孩子滿月為名,請的都是商賈中人。
而他與生意場中人,接觸甚少,於是今天便只是差了人送來禮物,人就沒來了。
慕晚亭到是按時來了,陪著雪晴招呼來賀喜的賓客所攜的家眷。
子然和平安長得白白胖胖,很是可喜,又見人就笑,在客人堆裡十分討喜,被太太小姐們你奪我搶的玩了好一陣,才乏了困。
陸太太陪著客人,雪晴和婉娘抱了孩子去後面休息。
雪晴進屋餵過孩子,由婉娘拍著睡覺,才伸了個懶腰得空休息一會兒。擺個酒,真能累得人扒一層皮。
婉娘等孩子睡了,到桌邊倒了兩杯茶,遞了一杯給雪晴,“你說,今天姓金的會不會來湊上一腳?”
雪晴一撇嘴角,“她傻啊?來了,子容能給她好臉色?她想著給子容做大呢,敢在這人多的時候來討沒臉?如果來了,在人前丟了臉,以後她就算做了大,人家說起,她也抬不起頭。”
婉娘一聽,轉了身子,盯著雪晴,“你讓她做大?”
雪晴在外面忙了半天,早就口渴,把茶一口氣喝了,又去拿茶壺,嘴裡 嗤,了一聲,“她下輩子也別想。”
婉娘這才鬆了口氣,“被你嚇死了,莫掌櫃娶了她,這日子就沒法過了
雪晴給她倒著茶,“根兒和洪子掐著點爆竹了才到,都沒時間問他。子容讓洪子留在京裡,洪子怎麼想的?”
婉娘一提這事,臉就放了光,“還能怎麼想,巴不得唄。”他們兩夫妻分居也有些日子,雪晴這兒又離不得婉娘,沈洪能來京裡和她一處,自然是最好的選擇。
將凳子朝著雪晴挪近些,“素心這次是不是就得跟了根兒一起回太和?”她們和素心處了這麼久,實在不捨得她離開。
雪晴嘆了口氣,“怕是要回去了,根兒年紀也不小了,這家早該成了。
二人正聊著,陸太太從外面進來,對雪晴道:“宮裡來人了,尋你呢,快去接著。”
雪晴心裡突的跳了一下,可別是宮裡往牆上澆水的事被人發現了。
忙喚了給孩子新請的奶孃進來看著孩子,引著婉娘急衝衝的出去,到了門口見陸太太坐到了床邊上拍孩子。
問道:“娘不出去看看?”
陸太太臉上有些不自然,笑了笑,“在外面忙活了這半天,有些累,想歇會,不出去了。”
雪晴總覺得她娘有些不對勁,但外面又差了人來催,只得匆匆出去,等一會兒回頭再來問問。
到了外面,見子容陪著一個太監喝茶,看穿著是宮裡總管級的太監。現往旁邊一看,桂枝坐在了那太監的下首,按桂枝在宮裡的品階坐在了下首,可見是沒料錯的。
太監和子容談笑風生,看這神色,不象是她請錦秀澆水一事東窗事發,和婉娘交換了個眼色,迎了上去。
桂枝剛喝了口茶,放下茶杯,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