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部分(第1/5 頁)
恢�吡碩嗌儔丁�
想要成大事,一是兵,二是財,缺一不可。
在沒能說服子容招集舊部,帶兵之前,做為一個攏財的好手,也是無人能比。
再說雪晴懷著的是皇家的血脈,母以子為貴,對雪晴自然多了些好感。
而金玉蘭不過是給她掙錢的一個工具,就算嫁了子容,也不過是她的侄媳婦。
雖然她也沒打算給雪晴什麼正妻的名分,但侄媳婦哪能有孫子親。
聽了金玉蘭的話,也不一口回拒她,只是道:“哪個男人不寵上幾個女人,那個雪晴現在正懷著他的孩子,他對她自在興頭上,越打,他反而越心痛那女人。反正子容近期也成不了親,你也就睜隻眼,閉隻眼,還顯得你大度。等他這新鮮勁過了,你們以後成了親,你再慢慢管教,收拾了不就成了
金玉蘭哪聽不出義寧公主的敷衍之辭,又沒得駁,坐了會兒,見義寧公主打了個哈欠,只得辭了義寧公主,離了公主府。
坐在轎子裡遠遠見婉娘扶著雪晴從一頂小轎子上下來,身後跟著個拉著車的人,車上堆著用錦布覆著的一堆東西,正朝著宮門方向走。
算算時間,離交舞服的時間只得兩日,雪晴出現在這兒,不想而知是做什麼了,心裡恨意迅速滋長,叫停了轎子,喚了跟在身邊的一個跟班,湊到他耳邊嘀咕了一陣。
跟班連連點頭。
金玉蘭遠遠望著雪晴,嘴角抽出一抹冷笑,“走。”摔下轎簾,一隊人轉過前面拐轉路口,停了下來。
她下了轎子站在角落角,靜觀著前面事態。
跟班等金玉蘭走的看不到身影,翻身上馬,在馬屁股上狠狠抽了一鞭,向雪晴和婉娘直衝過去。
雪晴沒到過皇宮,這次前來交舞服,不用進宮,只需在門口與人交涉,喚桂枝出來接了舞服進去。
遠遠看著那幾道幾人高的宮門,高牆飛簷,暗沉的青灰石磚連綿排開,心裡便已經突突直跳。
這感覺和當初參觀故宮完全不同。
扶在她臂上的婉孃的手掌已經汗溼一片。
婉娘崩緊著身子,望著遠處宮門前拿著長戟的官兵,將雪晴的胳膊捏得緊緊的,“雪晴啊,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皇宮。”
雪晴摳著手臂上的手,“你掐死我了,我也是第一次見。走吧,昨天請人遞了信,跟桂枝約了時間的,可不能讓人家等著。”
婉娘扶著她走了一步,腳下一軟。
雪晴忙將她一把扯住,笑道:“你咋比我還緊張,得,我扶著你吧。”
婉娘難為情的笑了笑,“沒見過世面,突然到這麼個地方,這腳哪能不軟。”
雪晴戳了她一下,眼裡帶著樂子,“平時那麼厲害,這時就沒出息了。
婉娘被她一笑,反而不那麼緊張了,揉了揉發軟的膝蓋,望著宮門,“等下次咱見了洪子,也能在他面前得意一把,他再也說不得咱是個見不得大場面的。”
雪晴被她逗得樂了,“那我一會兒回去,也跟咱子容顯擺顯擺。”
婉娘 噗,的笑出了聲,“莫掌櫃哪能象咱家洪子,沒見過世面。”
雪晴臉上笑著,心裡卻是猛地一痛,他曾經也是住在這裡頭的人,帶過兵,打過仗,刀裡箭裡滾出來,還能有什麼是他沒見過的。
思緒飄〔遠,想著他那時低三下四的地偷師學藝,心裡更如同打翻了五味瓶。
婉娘見她發愣,推了推她,“怎麼了?”
雪晴回神,“呃,沒什麼。”
婉娘瞅了她一陣,笑了,“我看你今天都高興得有些不正常了。”
雪晴也笑,她並非為了舞服的事高興成這樣,但也不解釋,尋了個話岔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