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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就在這裡,卻遭到另一隊人馬襲擊,死傷慘重。
慕容為了保全太子,自己穿上太子衣衫帶一隊人馬突圍,引開對方人馬。
那隊人馬被對方砍殺得一個不剩,殘屍骨骸,無法辯認慕容的屍體。
太子回京,卻現父皇駕崩,執政的是二皇叔端親王。
京中傳言,太子被陷是大將軍慕容勾結敵軍,意在謀殺太子,自己奪位,裕親王也因此受累下獄。
端親王見太子平安回來,仍是擁了太子為皇,但來來去去不過是個傀儡,大權卻落在了瑞親王手中。
不知為何,太子明明知道來龍去脈,卻沒有為慕容平反,而是預設了慕容逆謀之事。
被慕容營救下的幾千名戰士敢怒不敢言,但終究有忍不住的,說出慕容護太子攻出城,再回頭營救的事。
不管瑞親王如何封鎖訊息,這件事仍在民間流傳開去,死去的慕容自然也成了將士和百姓心中的大英雄。
雪晴聽到這裡,長噓了口氣,哪個朝代都有奸臣當道,這世道看似太平,暗裡仍竟是腥風血雨,回頭問子容道:“你怎麼看?”
“什麼怎麼看?”子容漫不經心。
“就是大將軍慕容。”
子容抬了抬眼,“都是些傳言,能什麼想法?”
“我怎麼覺得是瑞親王想奪位,故意陷害慕容。”
子容‘噓’了一聲,“皇家的事,哪能由得著我們這些小百姓來評論,胡亂說話,小心招來殺身之禍。”
“這地方,山高皇帝遠的,誰來管。”雪晴不以為然,“你對這些就真的沒一點興趣?”
“肚子都填不飽,哪有心思理會國家大事。”子容合上賬本,望了一回天,“不早了,去買染料去。”
雪晴覺得他真是沒趣,以後肯定淪落成一個鑽在錢眼裡的銅臭商人。
心裡嘀咕歸嘀咕,仍是收拾了東西,關了鋪子,前往馬家村。
雪晴看著眼前的小河溝,揉著已經走得痠痛的膝蓋,秀眉擰在了一塊,“這一會兒功夫怎麼就漲水了,剛才還能看到墊腳石。”
子容左右看了看,也沒有地方可以墊腳,要過小河,只能趟著水過了。
放下手裡的染料袋子,脫掉鞋子,挽高褲腳,微蹲下身,對身邊的雪晴道:“上來,我揹你過去。”
“我自己能趟過去。”雪晴彎下身,脫了鞋襪,纖細白嫩的小腳上起了好幾處水泡,泡得老高。踩在鵝卵石上,水泡頓時崩破了一個,疼得她吸了口冷氣。
子容抓起她的腳,看著她腳上的水泡,心痛了,一個姑娘家走了這許久的路,真難為了她,攔在她前面,“雪水化了不久,這水涼,你踩這冷水,別落下什麼病根來,快上來。”
“你趟不是也涼嗎?”
“我一個男人,怕什麼,哪來這麼多,叫你上來就上來。”
雪晴腳上實在痛,又經不住他催促,伏上了他的後背。
他比同齡少年高了許多,剛撿他進門的時候,身上有傷,加上沒得吃,看似單薄,這些日子下來,雖然沒什麼好吃的,但總算是填得了肚子,加上他一直在練武,而染布又盡是粗重活,他現在掩在布衫裡的身板碩壯結實。
或許是他身上有許多傷疤的原因,他哪怕烤在爐子邊染布,也從來不光著身子。
雪晴俯在了他背上,手扶著他厚實的肩膀,才知道他竟長成了這樣。
他靛溫隔著衣衫傳來,雪晴臉上微微燙,有些羞澀。
子容將自己的鞋子遞給她拿著,站直了身,將她往上聳了聳,找到最佳的位置,擰起地上的染料袋子,小心的摸下了小河溝。
嫡妻重生功略正文 016 背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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