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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刺耳的剎車聲,車停在瞭解東的面前,車頭已經貼上了解東的褲腳。
車門洞開,左右走下來兩個人,強烈的燈光刺的解東看不清他們的尊容,他移了一下身子,對不起這三個字剛要吐出口,一記強烈的拳風就給封了回去。解東慌忙後撤,屁股上被另一個人狠很地揣了一腳。
捂著被羞辱的屁股,解東還是把憋回去的對不起喊了出來:“對不起,各位大哥,聽我解釋好嗎?”
“去你媽的!解釋你孃的個頭。”又是一腳踹了過來。
這次解東有了防備,躲過去了。
“二子,拿傢伙,甭跟他費勁。”
叫二子的從車裡拿出一根三尺長雞蛋般粗的鐵棍。車燈映上他的手臂,兩條疵著獠牙的兇惡的狼張牙舞爪。
我遇到好人了!解東慨嘆。
“等等,我真的有事求兩位大哥。”
“打!”
根本沒有商量的機會。
那就來吧,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解東忽然間有種解脫的感覺。他身上有槍,槍裡還有四子彈,右大腿處還藏著一把軍匕,他都不準備使用。對付這樣的街霸,他有足夠的自信。
鐵棍由上而下地劈向解東的面門,解東在鐵棍挨近頭皮的瞬間,移動身形,還是那招,左手擋抓鐵棍,右手鎖喉。這招百試百靈,解東已純熟於胸,閉著眼睛也能準確地摸向對方的喉頭。既然不是什麼好人,解東也不客氣,運力而上,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形成的鉗頭就如真正的鐵鉗,對方一瞬間閉了氣。接過他手中的鐵棍也不回頭,向著身後猛刺而出。
“啊哼!”那位拼命喊打的傢伙身子軟軟地蹲下了。
解東將鐵棍扔到路溝裡,俯下身,輕輕地拍著蹲在地上那位的肩頭,用無比親切無比溫柔的語調說:“這位大哥,好好照顧你的兄弟,他還得一會兒才能緩過氣。你的車我借用了,我有點急事,二十四小時內一定還給你,但還車的地點不知道在哪裡,你最好給我留個電話什麼的,到時候我好通知你。”
也許是解東的話語感動了對方,要不就是被鐵棍擊傷的肚子太痛了,那人從胃部挪出一隻手,在身上搜出一張名片,疵牙裂嘴地遞給瞭解東。肚子真的好痛啊!
“嗯,真是個識大體的好兄弟。”解東拍了拍他的頭,“不過你最好不要報警,如果你報警了,我肯定好好地把車給你送進溝裡,我向你保證,一定做到!”
對方沒有言語,疼痛還沒有消失。
“拜拜了,明天等我電話。”拉開門,探進身子,解東楞住了,車後排座上竟擠了四位小姐,看見他不吃驚也不害怕,正用好奇的眼神打量他。
我靠,不會吧,這倆傢伙也就那點本事,四位一起上受得了嗎?
“還不下車,不怕我把你們賣了!?”解東沉聲道。
幾位扭捏了一會兒,看解東的臉色不善,不情願地開門依次走進了夜色裡。
什麼叫因禍得福?這就是!本來是想打個順風車,能到哪就到哪。現在卻有了一輛自己駕駛的車,車況也不錯,是款新出的馬六。正常情況下努力得不到的東西,用非正常的手段,輕而一舉地得到了。怪不得那麼多黑幫黑社會的,玩這個過癮,玩這個來錢快啊。不過,我也就玩這一次了,情況特殊,再說,遇到的也不是好人。若今晚遇到的不是我,不是被鐵棍砸死,也得砸廢!真***!經濟展了,壞人也多了。
孤獨的人、孤獨的車、孤獨的夜,相似的場景讓解東想到了那年的初一晚上,也是一個人駕車,從一個城市趕往另一個城市。之前他從沒有在大年初一的晚上趕過夜路,萬籟俱寂,那種寧靜彷彿進入了一個虛無的空間,解東神智恍惚,差一點就迷失了自己,彷彿隨著時空隧道,進入到完全陌生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