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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解東的娘趕緊把這個遠房小表妹送走了:這還了得?長大了肯定是一個禍害人的妖精。才這麼點就讓自己的兒子差點把別人的命交待了!她卻沒有說兒子:小小年紀就為“女人”拼命,長大了還了得?
唉!長大後的解東卻要讓老婆另攀“高枝”,不能不說生活很無奈啊!
………………
看著前面認真駕車的張雷,解東笑了:我這就上了他的賊船了?這小子現在在玩什麼?從做新兵起他就不是個安分的人,當然這與他的出身有關係,他來自於一個相對神秘的家庭----他從省城x區大院入伍。
公務艙下了高公路,跑了約二十分鐘,在進入Q市前停下了。張雷回頭向車裡的人說:“大家方便一下。”
張雷在解東的身側停住腳步,將一路積攢的液體盡情瀟灑後,看向解東:“又回到Q市有何感想?”
解東茫然地環顧左右,沒有回答,他緊緊腰帶,走到一棵楊樹下,伸手向衣兜掏去,一隻中華遞到了他的眼前。
“你什麼也不問?到哪去?做什麼?”
解東噴出一口煙,伸手摘下一片嬌嫩的楊樹葉放到鼻子前聞了聞,這是春天剛出的新芽,帶著柔弱而又澎湃的生命力衝進解東的肺腑。他含笑看向張雷,“你那天讓我來,我沒有問,以後就不會再問。”
張雷的眼裡被一層霧氣矇住了,不會輕易動情的他在心底感慨:是什麼樣的打擊竟讓班頭一樣的硬漢麻木了!?張雷在感慨的同時也讓一種久違的溫暖感動了:班頭的沉默還代表一種信任,無遮無攬,完完全全的託付。只有面對生死與共的戰友加兄弟,才能如此地坦蕩,毫不懷疑。張雷感到了責任,有了壓力。
“你不問,我也得向你簡單地介紹一下。”張雷又點上一支菸,“我在三年前成立了一家保全公司。”他頓了一下,看向解東,解東點點頭。張雷繼續,“公司的性質決定我招收的員工基本上是退伍的老兵,而且是有一擠之長的。公司成立以來進展還算順利,全國各地都跑遍了,我也基本上掌握了都是什麼樣的客戶才需要我們的幫助。應該說是兩個極端:白的耀眼,黑的嚇人。”說到這裡張雷露出一個略帶諷刺的笑容。“公司的宗旨是保全,那我們只能按客戶的要求盡全力完成任務。別的就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因為我們總是與一些特殊的客戶特殊的人打交道,危險是避免不了的,所以我們不但要保全別人,還要保護好我們自己,另外要作到不與現行法律相牴觸。這一點很難,但公司要辦下去,難也要執行,這就需要靈活的頭腦和手段了。”
“我能做什麼?”解東不得不為自己說幾句心裡話了,“我這幾年幾乎與這個世界隔絕,洗衣做飯帶孩子,已是一個標準的家庭夫男了。”一絲苦笑讓解東看起來無比地滄桑,令人心痛。
張雷沒有直接回答解東的問題,伸手指了一下站在公務艙旁邊的兩個人,“他們是我從公司剛調過來的,這次Q市的任務有些棘手,得多增加幾個人,我把他倆交給你了,你現在的職務是副隊長,我是隊長,呵呵,我給你當了那麼多年副手,現在該臨到你了。”說完也不管解東的反應,伸手招呼道:“劉明軍、高強,過來。”
“這是你們的副隊長解東,認識一下。”
兩個人迅地向解東伸出手。
“解隊你好,我是劉明軍。”
“解隊你好,我是高強。”
解東機械地與他們一一握手,他們的灑脫和利索卻讓他有了一種久違的親切。
“高強,把你的武器給解隊。”
在張雷的命令下,一把幽藍的五四手槍遞了過來。
“很抱歉,沒有更好的武器給你,這把槍在編,所以只能是五四。”這種型號的手槍解東是太熟悉了,在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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