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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著,木屋外突然傳來普吉的喝罵聲,直接把正在思考的閻貝給引了出去,伯侖緊隨其後。
「老子不是告訴過你們這個女人不能碰嗎!你們這是想死嗎?!」
一出木屋,閻貝就見到普吉正站在雪地上指著三名手下破口大罵,只罵得那三人縮成了一團,敢怒不敢言。
不對,也有一人敢言。
一個穿著灰色襖子的褐發手下有點不服氣,揚起脖子,弱弱辯解道:
「老大……這不是沒碰成嘛……」
「你特麼再說一遍?什麼叫沒碰成?現在把人弄得半死不活的,老子還得多花錢給她買吃的買藥!害得老子兄弟沒吃沒喝,你還覺得你做對了?」
那手下話都沒說完就被普吉給大聲吼了回去,加上這事的確是給大傢伙造成了麻煩,頓時把頭低下去,再不敢言。
普吉見此,心裡頭這才舒服些,轉頭看向三名手下身後的紅髮女人,皺眉問道:
「吉薩,哪個女人怎麼樣了?」
吉薩走了上來,經過那三名手下手時沒好氣的一人給了個白眼,滿是愁容道:
「幸虧我發現得及時,所以這三個臭男人這才沒得手,只是她也受到了驚嚇,現在渾身發熱,還說些亂七八糟的話,情緒很不穩定,不准我們靠近她。」
交代著女人的情況,吉薩怕普吉太過擔心,又補充道:「我已經把熱水和食物給她,暫時不會有事的。」
「什麼女人?」爽朗的詢問聲突然插了進來,普吉等人聽見這熟悉的聲音,慌忙扭頭往木屋門口看去,就見到閻貝正抱著龍龍站在屋門口,饒有興致的望著他們這邊。
她身後還站著伯侖,這傢伙帶著面具披著黑色斗篷,誰也不知道他現在心裡在想什麼。
「閻哥,您怎麼出來了?」反應過來後,普吉立馬跑過來問好。
閻貝擺手示意他別整這些客套事,直接問道:「你們說的女人是誰?咱們山上還有其他人?」
普吉聽見她這般詢問,因為感覺不到問話中的情緒,擔心閻貝會誤會自己不誠實,趕忙解釋道:
「是這樣的,在您沒來之前我們劫到了亨特伯爵家的海倫小姐,本來想用她換一些牲畜和食物讓兄弟們過一段好日子,沒想到這幾個不爭氣的混蛋居然……居然……」
可能是太氣了,普吉居然了半天也沒能說出什麼,只能狠狠瞪了那三人一眼,這才滿是憂愁的繼續道:
「前天就派人下去給亨特伯爵發了信函,約好了今天中午他們拿東西來贖人,但是現在海倫小姐她……情況不是很好,這會影響我們的信譽的!」
「信譽?」閻貝重複反問了一次,不敢置信的上上下下把普吉打量了一遍,很不客氣的問了一句:「你們這群盜匪還有信譽?」
「咳咳!」似乎是意識到自己用詞錯誤,普吉不自在的低咳了兩聲,一本正經道:
「話也不能怎麼說呀,閻哥,那亨特伯爵不是普通人,我們兄弟只是想要點牲畜食物而已,並不想把他得罪死了。」
畢竟他們還要在人家地界上混的不是,徹底得罪了人,對他們一點好處也沒有。
「人呢?」閻貝問。
普吉抬手指向對面的小木屋,「在那裡面。」
說完,見閻貝有想過去的意思,慌忙提醒道:「她現在情緒不穩定,不讓人靠近。」
閻貝點頭,但還是抱著龍龍往對面的木屋走了過去。
走到門口,抬手正要推開門,屋裡的人似乎聽到了外頭的動靜,立刻便有什麼東西「咚」的一下砸到了門後來,驚得閻貝懷中的龍龍下意識抱緊了媽媽的脖頸,大眼盯著木門,裡頭全是警惕。
「媽媽,裡面有人。」小傢伙軟軟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