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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起,幫主就將他假想成異性,這樣,幫主就當做自己的左右手都緊緊握住了女人最羞澀的部位。在臆想的沉迷中,幫主暗暗使勁,交通的臉色逐漸難看起來,隨著一聲尖叫,交通拼命掰開幫主繞在肩上的手。馬上就輪到幫主尖叫了,幫主“哎喲”一聲跳開了交通的身體,因為他的手腕被交通咬傷了。
牢頭沒安排交通幹活,要他交代案情。交通沒有交代案情,說是要向牢頭表演口技,然後鼓起腮幫子,果然能用巴掌拍出簡單的音符。再好的節目反覆表演觀眾都會厭煩,更何況這種小毛孩玩的小把戲。兩場下來,交通的腮幫子就拍得通紅,當他提出要演奏第三首曲子時,牢頭不耐煩了:
“滾一邊去滾一邊去。”
礙於指導員的面子,牢頭不好跟交通這種|乳臭未乾的人硬碰硬,不如來個就坡下驢:
“九爺,你不是可以叫泥人開口、骷髏說話的嗎?”
九爺的心思都放在幫主的身上了,如果幫主如此張狂的行為九爺都會忽視,那九爺就不是九爺了。九爺用一句話,就足以表明他明察秋毫:
“交給幫主吧,他有辦法。”
幫主正往手腕的傷口吹氣,以一種迎難而上的豪邁說:
“我來試試。”
幫主取兩個碗倒扣著問交通,“你們女鄉長的奶子有這麼大嗎?”
“我們鄉長是男的。”交通的答非所問招來了懲罰,幫主將交通的嘴捏成O型,然後吐了一口濃痰進去。幫主死勁捂緊裝上濃痰的嘴,直到交通在掙扎中吞了下去。幫主的這一怪招讓人作嘔,也讓交通的腦袋瓜開了竅。幫主再問:
“你們女鄉長的奶子有這麼大嗎?”
好漢不吃眼前虧,交通果斷地回答:“有。”
“你摸過嗎?”
交通有點猶豫,還是回答說:“有。”
牢頭出去乾嘔了一陣,回到交通身邊更來勁了,瞧瞧交通,又瞧瞧倒扣的塑膠碗,滿臉的神采飛揚。幫主受到鼓勵,逼近交通說,“坦白交代,摸過幾次?”
交通十分為難,不知要回答幾次他們才會滿意。“十次。”交通惶惑地說。
“還想摸嗎?”
交通又要哭了,他在肯定和否定之間權衡,最後選擇“想”,交通認定這樣更符合大家的心意。
“太棒了。”幫主猛拍床板大聲叫好,“我今天一定讓你過把癮。”
大家意氣風發,幫主指揮小如給兩個碗裝上大半的水,勒令交通跪下,伸出雙手托住它們。“手要平伸,水不能倒掉,不然就添滿了。”幫主佈置說。
一切工作就緒,幫主石破天驚地道出節目的新奇,“好了,你現在慢慢回憶,怎麼到九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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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交通支離破碎的哭訴,事件大體上是這樣的:
湯圓初中畢業後,家裡沒錢供他讀高中,經過在鄉政府當經委主任的舅舅介紹,幹上了交通。湯圓的家在慄坡鄉一個偏僻的小山村,每到月底的輪休,湯圓都要回家一趟。湯圓有兩個堂叔,一個有老婆和九歲的女兒娟娟,另一個快四十歲了還在打光棍。老光棍經常騎單車進城,你以為是去做什麼生意嗎?不,是去影音店租“好看的”光碟。但是老光棍買不起VCD機,只能跟兄弟一家三口集體欣賞。剛開始還不讓娟娟觀看,時間久了自然無法迴避。
這一天,老光棍又去租光碟了,路上邂逅湯圓,便熱情地邀請湯圓一起過過癮。放了一張,娟娟提出要去茅廁,她爸爸捨不得離開螢幕,就從床頭摸出手電交給湯圓,讓他帶娟娟去。山村的茅廁簡陋,天又黑,湯圓打著手電跟娟娟拐彎抹角了好一陣才在豬圈旁找到。娟娟進去後,湯圓息了手電站在路口,腦海裡全是男女交織在一起的畫面,那些配套的聲音也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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