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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輕笑從肖楓嘴裡發出，他看她：&ldo;有時候我真懷疑你這腦子到底是好用還是不好用。&rdo;

啥，這還和腦子扯上關係了？

沒等許舒窈問，肖楓已經將她心頭的疑慮說了出來。

&ldo;你在停屍房裡呆了不過半把小時，我說的是在那之前，你覺得自己消失了多久？&rdo;

&ldo;這我從哪兒知道去！&rdo;

許舒窈笑了：&ldo;我要能把之前的事情記住，我那也不叫失憶了。哎……&rdo;

不過既然肖楓主動提起過去，許舒窈自是不想錯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她堆起討好的笑：

&ldo;那啥，肖隊你願意給我講講以前我都做過啥不？還有之前在車上你說我又忘記了，難不成我……&rdo;

&ldo;我不願意。&rdo;

沒等許舒窈說完，肖楓盯著她：&ldo;自己的事情自己想去，老期待別人給你答案做什麼？&rdo;

這種事情當然需要別人給答案啊，許舒窈覺著就算自己絞盡腦汁兒也不會想出個所以然來！

她雖然仍舊摸不清肖楓的脾氣，卻也大概知道現在肖楓並未真正冒火。

於是她稍稍變了臉色：&ldo;我說肖隊，我不過是想朝你問點我過去的事情，你至於這麼一毛不拔麼？&rdo;

肖楓白她一眼：&ldo;我要是一毛不拔會借錢給你麼？&rdo;

&ldo;借錢？&rdo;

許舒窈一愣，聲音小了一些：&ldo;我以前朝你借過錢？&rdo;

肖楓輕笑：&ldo;怎麼，借著失憶不想還了？&rdo;

&ldo;咋能啊！&rdo;

許舒窈打著哈哈，有意淡化這個話題。

她現在窮得響叮噹，別說是以前借過的錢了，就連馬亮那兩百塊都還沒想好要啥時候還呢。

這時候能拖的債還是儘量拖一拖的好。

她將眼睛瞥到一旁去：&ldo;我這都失憶了，過去的事情我又記不起來，如果真有那麼回事，等我想起來再說嘛。不過……&rdo;

話鋒一轉，許舒窈的眼睛盯著肖楓，迸射出凌厲的光：&ldo;如果等我想起來了後，如果發現有人借著我失憶故意坑我，我饒不了他。&rdo;

肖楓懶得理她，繼續之前沒說完的話：&ldo;你這次失蹤了六天。&rdo;

許舒窈有些意外，她強壓住心頭刨根問底的衝動，剋制地問：&ldo;照你這麼說，是不是還有上一次？&rdo;

&ldo;上一次。&rdo;

肖楓想了一會兒，說：&ldo;好像也是五六天。那時候你剛從警校出來，在你沒發現異樣之前，我以為你只是回學校了。&rdo;

許舒窈怔怔聽著肖楓說話，越聽越糊塗了：&ldo;我怎麼感覺我有點聽不明白，你的意思是我幾年前也有過這種失憶的經歷並且也消失了那麼多天？&rdo;

肖楓點頭：&ldo;如果那時候你沒騙人的話，就是這樣。&rdo;

&ldo;那我上一次……&rdo;

&ldo;你上一次醒過來的地方是一處河邊，當時你大半身子都泡在了水裡。&rdo;

&ldo;頭在水裡。&rdo;肖楓補充了一句。

肖楓眼眸微闔，覺得許舒窈的運氣確實算頂好。

不管上一次還是這一回，只要晚醒一會兒，或許她這人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