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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此方不受影響,貓咪一樣的臉,伸出手:「咒術師啊,是法系玩家找不到好的隊友時,經常找的搭檔呢。」
「因為咒術師血條很難清空,而且還能給隊友增加法力,促進再生,是不可多得的好隊友呢。」
華子蚊香眼:「什麼啊?」
我懂了:「是傭兵!」
泉此方手指指向我:「賓果!真是的,大家都在用法師傭兵,醫療傭兵,戰士傭兵,都一點都不瞭解咒術師傭兵了,這樣可不好。」
華子:「……所以你們在說什麼啊……」
我:「是遊戲職業啦,不過現在這麼分的遊戲也不多。」
泉此方:「現在流行的差不多是卡牌遊戲吧,真是時代的眼淚。」
我:「……醒醒,那是手遊。」
華子只聽懂一點:「所以跟你男朋友什麼關係?那個什麼……黑?」
「是伏黑惠。」我翻開學生證,皺眉想了想,自己找了個理由,「不,可能是他們那個學校的特色吧。」
泉此方:「咒術師傭兵粉狂喜。」
算了。
我沒再多想,將學生證放了回去:「快走吧,應該要遲到了。」
以前上課的最糟糕的一點是,前桌比你高太多。
我正前方只能看到虎杖悠仁的一撮粉毛,他還總是亂動,舉手很積極。
就盲聽。中間一塊的黑板完全看不見,但我也懶得說,反正老師要開口講解,對我影響不是很大。
直到我今天和華子小泉踩著鈴聲進校。
我氣喘吁吁,幸好被伏黑按過腿,倒還好。
坐下的時候,上課上到一半我才驚覺阻擋視線的粉毛不見了。
虎杖君莫名其妙矮了一大截。
我點點筆,看了半天也沒發現什麼,上課又不好大動作,只好算了。
下課鈴聲一響,虎杖在收拾筆袋哼歌,我戳戳他的背:「虎杖君虎杖君。」
虎杖悠仁拉緊筆袋,轉過來,胳膊搭在自己椅子的靠背上,疑惑道:「怎麼了清繪?還有,叫悠仁就可以了,我以為和你說了的。畢竟都叫清繪了。」
他撓頭。
我頓了頓:「……好吧悠仁,你怎麼矮了?」
「什麼?」一開始虎杖悠仁沒意識到,等反應過來恍然道,「哦,那個啊,清繪你不是上課看不見麼?我就換了個矮的凳子。」
虎杖說著說著露出笑容,自己前後搖搖凳子:「你看你看,就這個。沒想到感覺空間一下子變大了,挺好玩兒。」
「……」我盯住虎杖的臉,沒想到這看起來應該是大大咧咧的人設,居然還有這種心細設定,是……是天使!
我誠懇道:「謝謝。」
「不用啦。」虎杖悠仁笑得露出虎牙,他用手摸摸鼻子。
我正要對他回一個誠摯的微笑,其實中間的空擋時間對視也沒有多久。
桌子底下的隔著白絲的腿,忽然纏上一隻我遺忘很久的毛茸茸,真的就像狗一樣的身體纏繞在我腿上。
我差點一拍桌子驚得跳起來。
虎杖悠仁皺眉:「怎麼了麼?」
「……不,沒什麼。」我鎮定道。
虎杖悠仁若有所思地點頭,轉回去了,和其他同學笑笑聊天。
只是短短一段時間,他已經和周圍人打成一片,並且虎杖的高情商不止照顧了我一個人,估計幫助了不少,我都懷疑班上可能早有人在暗戀他了。
我想了想,半晌,注意力又被腿上蹭來蹭去的狗狗吸引。
雖然看不見,我仗著最後一排,又在課桌下面沒人看,就嘗試把手放下去,攤開的手掌馬上就有狗狗毛茸茸的下巴擱在我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