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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等著駱生白的大奔一開進來,這種想法就被徹底破滅了,自然,井國偉對駱生白那股子厭惡就更厲害了。
他口氣十分一般,「不是巧合,我是故意來堵你的。上車吧,我有話跟你說。」
知道他行蹤對於別人很難,但對於井國偉這個級別就很簡單了,駱生白也沒生氣,他笑笑說,「不好意思,我今天上午有安排,要不,我們再約?」
井國偉知道駱生白一向難搞,這麼堅持,恐怕駱生白永遠不會就範。他瞧瞧旁邊沒什麼人,他今天也是自己開車過來的,乾脆就說了實話, 「去見蔣落吧。」
駱生白的臉上一下子慎重起來,他語氣也變得嚴肅,「井董,您跟蹤調查我?」調查他的行蹤駱生白並不介意,可涉及到蔣落他就不願意了。「您過界了!」
聽到駱生白還知道保護蔣落,井國偉心裡總算好受了一點,不過口氣也沒好到哪裡去,「怕我過界了,是怕自己為了找母親,哄騙小男孩的事兒被發現吧。」
他這話太難聽,駱生白自然不能不反駁,皺眉道,「井董,咱們在生意上是有點摩擦,可都是規則之內的事兒,我一直以為您是個懂得規矩的老前輩,您這樣,可是過了。」
這帽子夠大的,可井國偉要是被個帽子能攔住,他也到不了今天了。何況,他又不是外人,蔣落是他兒子!
他直接下了車,和駱生白麵對面了,他質問,「規矩?你要是講規矩,你就不能出現在這裡。你一個天天忙著生意的老闆,沒事幹跟一個小男生膩膩歪歪,多少名媛才俊你不交往,你別告訴我,這十九歲男孩,有多少魅力,能跟你有共同語言。」
駱生白喜歡蔣落這事兒,一直就沒從口中說出去過。他覺得他是年長的一方,有些事情必須要慎重,這其中自然包括了保護蔣落的任務。
井國偉這麼一說,他剛剛還算客氣,這會兒是徹底不給面子了,「井國偉注意你的言辭,我會讓我的律師聯絡你,我想我們已經沒有交談的必要了。」
說完,駱生白就要離開。
井國偉卻攔著他,反問他,「你這是被問到痛點了吧。你從今年八月開始尋找你母親,為了這個可謂是你爸爸三十年來的交際圈翻爛了,結果發現,沒人肯說話,你唯一得到的線索,就是蔣醫生。你來清溪請了專人查,雖然百般受挫,可終於找到了人,結果發現她簽了保密合同,你照舊一無所知。就在這時候,你發現她身邊養著小孫子,是你救過的小子。於是……你讓蔣落幫忙,先套出了喬志峰知情,如今更是等著更多的線索。」
駱生白這下停了下來,眯著眼盯著井國偉,「井董你也是大忙人,不會來這裡堵我就為了這些事情吧。你想談什麼?想要拿這個做什麼?我警告你,想做生意就從明面上做,我這人最是護短,你要試圖拿蔣落做點文章,就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破綻。」
井國偉就覺得這小王八蛋比他爸爸還不是東西,他爸幹什麼事還認呢,這傢伙都被堵住了,居然還倒打一耙!
他看著駱生白,吐出了一句話,「我是蔣落的爸爸你說我想談什麼!」
蔣落髮了微信後,就一直等著了,結果沒多久,就有電話打了進來。
蔣落低頭一看,卻是章魚的。
他倆是髮小,原先沒被綁架的時候,他倆來往還挺密切呢,後來蔣落改名換姓到了清溪,兩個人也時不時聊聊天。
蔣落只當他有事,就接了,就聽見張裕說,「千陽,我想跟你見見面。」
蔣落就樂了,他可沒忘自己的偽裝,「見個頭啊,我在美國呢,怎麼見啊,等過年我回去吧。」
張裕就說,「少騙我,你不就在國內嗎?」
蔣落心裡一驚,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可也不肯承認,「什麼國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