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我與杜江生(七)(第2/4 頁)
想見他,說自己有課,一溜煙地走了。
他確實有課,而且就是我待會兒要去上的課。
不過他溜得這麼快,倒顯得我這個助教有點不積極了。
傅聰一定很看重江生,還為他的不禮貌行為跟我解釋,說他本是最聽話懂事的小孩,一定是太著急了才會這樣。
他還講了江生外婆去世時的事情,我下意識聽到入神。
真可恥,他都明確表示不喜歡我了,我卻仍舊好奇他的過往。
不,我一定不是,我只是八卦!
下午裝窯,講解過程中江生忽然穿了圍裙上臺,幫我們一起幹活。
他本就是志願者,展覽開始後,進來的參觀者少,迎賓閒下來到內廳幫忙也沒什麼可說的。
我由著他做事,但他不知道心裡又裝了什麼鬼主意,總是有意無意地看著我笑,我乾脆不再看他,專心給觀眾講解饅頭窯的內容。
中間一個小網紅故意找話題挑事兒,我作為教授的助教處理這種問題自然不在話下,三下五除二便解決掉了。
不得不再說一下江生,當真是年輕氣盛,本來叫男人長長記性灰溜溜地離開便好,他偏要大聲嚷嚷,讓所有人都看到那人的窘態。
這下那人估計要被平臺封號。
何必把人逼到死路?窮寇莫追的道理,他可能永遠都不會懂,我若勸他,恐怕還會覺得我保守膽子小吧。
哎,我這個好為人師的性子,他又不是我的誰,何必為此費心?
下午展覽結束的時候,陸正平莫名其妙跑來誇我兩句,我本就因江生的事情氣不順,他竟還主動來撞槍口?
我自然沒好好回應,他像是氣到了,走的時候臉色不大好。
我知道他胃不大好,近日首都天氣涼,他離家這麼久,難免不適應。
可我就是沒有辦法好好跟他說話,江生跑過來勸我。
真好笑?他是我什麼人?用得著他來勸?
我更加生氣,與他說話的語氣也很生硬。
他卻半點不生我的氣,還說覺得我看陸正平不舒服,自己其實也不開心,他說我好像沒有想象中的那樣恨陸正平。
他懂什麼?我真懶得理他!
我覺得他自己才是個矛盾體,他又不喜歡我,幹嘛管我恨不恨誰,跟他有什麼關係?
他道歉倒是快得很,說自己又越界了,惹我不快。
哈,真狡猾,就他們會道歉,他們都是好人,就我是個忘恩負義,不解風情,不講道理的潑婦!
我冷笑,不管不顧,將心裡怨言字字吐露,當然有不理智的地方,我甚至拿出當時江生勸導我那番討厭權理論來噎他。
說完連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可笑,我到底在幹什麼?
我這些話跟江生說得著嗎?
他和我什麼關係?
他現在不過是在勸導我不要這麼小氣,事情過去這麼久了,該放下就放下,做正常人都會做,再正常不過的勸導。
我怎麼就像只應激的孔雀一樣,雀毛亂飛了?
大約我內心深處不需要一個理智的江生,而是一個完完全全站在我這邊,不問我做的對不對,只問我想不想的杜江生吧。
可是他分明不喜歡我,一個不喜歡我的人,成不了我心裡想要的那個男人。
我搖頭笑笑,轉身離開。
他卻忽然拉住我的手,說我不能就這樣走了。
我更覺好笑,為他不走幹什麼,他卻拿出手帕來再度要給我擦臉。
開什麼玩笑?
上次他對我用這招,我已不是很高興,他難道就這麼沒有眼色,還想要故技重施。
可他卻讓我再信他一次,說就算他只是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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