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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咳咳!&rdo;

&ldo;你嗓子不舒服嗎，要不要喝水?&rdo;程悅然擔心鄭景陽，想要給他倒杯水。

&ldo;我自己去。&rdo;鄭景陽去廚房接了杯水。

等鄭景陽坐回來之後，程悅然看他喝了口水，表示自己好一點了之後，才放心的繼續說。

&ldo;我當時就決定一定要跟這個人打好關係。其實當時不止我一個人動了小心思，可是就只有我成功了，你知道為什麼嗎?&rdo;

鄭景陽搖頭。

&ldo;因為我是拿真心去換的啊!&rdo;程悅然洋洋得意。

&ldo;我注意到他時不時的盯著右手上的一根紅繩看，偶爾還會站到高處吹風。我就直接跟著他，主動走到他面前跟他打招呼。他一開始並沒有理我，後來來電話有人擔心他，他掛電話的時候我看到了手機桌布，是他和一個男人躺在山坡上閉著眼吹風的照片。嗯，那個男人就是方祭。&rdo;

程悅然指著自己的眼睛湊到鄭景陽面前：&ldo;我的視力超級好!&rdo;

&ldo;然後我就跟他坦承了我喜歡男人的事，裝作對未來迷茫不知所措的樣子。他果然是個很好的人，開始認真開導我，說喜歡同性並不是一件不對的事，誠實面對自己的心這已經是很厲害的一步了。&rdo;

程悅然嘆了口氣。

&ldo;他就在那裡跟我說了快兩個小時，說到最後天都快黑了，有同學來找我，我就先跟他告別了。然後他就給了我聯絡方式。&rdo;

&ldo;也虧的那個時候他是在散心，不然一定第一時間就發現我在說謊了。&rdo;

鄭景陽喝了口水，問他：&ldo;你今天跟我說這麼多，是準備要做什麼呢?&rdo;

程悅然睜著大眼睛眨啊眨：&ldo;我在跟你交流溝通啊。我先說我和我的朋友是怎麼相處的，以此交換你對我的放心，還有看法，再多一點，你也可以說一說你和你的朋友們啊。&rdo;

鄭景陽不太明白：&ldo;為什麼這麼說。你說了這麼多，也不是我要你說的，我也沒答應要跟你交換。&rdo;

程悅然不幹：&ldo;那不行，你是一定要說的，我說的就是規矩，你需要遵守。&rdo;

&ldo;行吧行吧。&rdo;鄭景陽其實也沒有多抗拒。

&ldo;那我繼續講了。&rdo;程悅然靠著沙發邊，頭往後仰。

&ldo;回學校第一天，就遇上海歸成功學子方大少來我們學校演講。那機率，我當時差點就直接離開會場出去買彩票了。&rdo;

&ldo;然後我趁其他人不注意，直接跑到方祭面前，問他是不是回來找肖諾的。&rdo;

鄭景陽不贊同他的做法：&ldo;方祭不可能讓你一個中學生就這麼跑到他面前，很危險。&rdo;

程悅然把頭靠到鄭景陽膝蓋上，蹭一蹭：&ldo;我知道，當時他身邊有好幾個保鏢，看到我衝過去，全都戒備著，盯著我，場面忒可怕了。可是我不能退，機會就這麼一次，所以我衝過去第一句話就提了肖諾。&rdo;

程悅然看向鄭景陽，眼睛裡寫滿了&ldo;快誇我&rdo;。

算了，鄭景陽嘆氣，摸摸他的頭，以示鼓勵。

程悅然開心了。

&ldo;所以方祭第一反應就是揮開了他的保鏢，讓我上車細談。&rdo;

&ldo;我當時有十足的把握能保證自己的安全，你不用擔心。&rdo;像是明白鄭景陽要說什麼，他先跟鄭景陽說明瞭。

&ldo;方祭讓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