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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越溪想著想著,眼淚忍不住就出來了,看著語曦,道:“語曦……”
語曦卻依舊微笑著,說道:“那個時候我天真的以為哥你真的不愛吃,所以每次吃的都特別心安理得呢,我是不是特別壞啊。”說著還吐了吐舌頭。
或許因為語曦的帶動,林越溪心中雖然依舊心酸,但卻也輕鬆了一些。
“我雖然給你吃紅燒肉,但是你卻總是替我捱打。”
語曦似乎想起了過去的那一段,說道:“是啊,哥你太壞了,那個時候還說我紅燒肉沒白吃,長了那麼多肉,捱打就不會那麼疼了。”頓了頓繼續道,“那個時候我哭喪著臉,覺得你被小胖帶壞了,越來越小人了,嘻嘻。”
只是說到這裡,語曦的眼神黯淡了下來:“其實我也並非總是替你捱打,那一次是你替我擋下了媽的巴掌。”說著,看向林越溪,問道:“哥,還疼嗎?”
林越溪哭笑不得,撫摸了下語曦的頭,“傻瓜,都過去了多久了。”
語曦卻搖頭道:“就算再久,我也會記得的。”
林越溪咧了咧嘴,他記得那次捱打的原因,同樣是因為小胖的母親來他們家興師問罪,而這次興師問罪的原因並非是越溪與小胖打架,而是小胖為了討好越溪將家中的一個精緻的瓷杯送給越溪,在被母親發現後,小胖便一口咬定是越溪偷的。
那時語曦偷偷扯著越溪的衣角,可憐兮兮道:“哥,小胖的媽一來,我又要做你的替死鬼了。”
而林越溪則似乎忘了前一次語曦替他捱打時,許下的被月亮砸死的誓言,道:“語曦,反正你紅燒肉沒白吃,長了那麼多肉,捱揍應該不會疼的。”
語曦哭喪著臉看著越溪,她覺得越溪被小胖帶壞了,變得如此小人。
甄亞萍過來看著越溪,問道:“你果真偷了他家的瓷杯?”
越溪搖頭。
然而小胖的母親卻風一般地衝入房間,四處搜尋,最後在越溪的枕頭下找到了那個瓷杯,然後抓著瓷杯跟生離死別又絕處重逢的母子一般,指著越溪大罵,“就是來路不正的貨,從小就手腳不乾淨。”
越溪低著頭,臉迅速漲紅。語曦看著他,看向小胖的眼神滿是憤怒,心底恨死了小胖,她心想反正最後替罪的總是我,受家法處置的也是我,所以惡從膽邊生,突然躥過去抱住小胖,將他摔倒在地上,然而就咬住小胖的手臂不放。
任憑大人怎麼扯,語曦就彷彿長在了小胖身上一樣。小胖都疼的不會哭了,蒼白的小臉,簡直如同剛剛大病一場一般。他的母親有氣無力地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怎麼就遇上你們這麼一窩強盜啊!”
越溪說,“你把瓷杯還給我,我就讓語曦鬆口。”
小胖的母親沒辦法,只好恨恨地將瓷杯遞給越溪。而後者在接過瓷杯後,小心地將它貼身放好。然後才對語曦道,“好了,語曦,鬆口吧。”
於是,這次語曦成了大黃狗。
小胖的母親哭著抱著兒子離開,邊走便抹眼淚,說,“怎麼就碰上這麼一窩強盜啊!”
甄亞萍看著越溪,又看看語曦,眼睛一紅,閉上眼睛,眼淚無聲的滑落。她抬起手,狠狠揮向語曦的臉,說,“讓你不學好,帶壞了越溪!”
一聲響亮的巴掌聲過後,原本已經做好捱打準備的語曦發現自己居然一點都不疼。睜開眼睛發現,越溪擋在了她的身前,捂著半邊臉,緊緊地將她護在身後,小聲**道:“媽,別打語曦了,她從來就沒犯錯。那瓷杯是小胖自己給我的,你要相信啊。”
越溪的聲音飄渺的可怕,甄亞萍的眼淚奪眶而出,抱住兄妹倆,哭道:“越溪、語曦,媽對不起你們啊!”
少年少女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母親是因何而道歉,只以為是為了錯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