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隔閡之後(第3/4 頁)
束吧。
雪已經停了,但是路上的積雪已經一層,山頭白雪皚皚一片。
尤工等在外面,見我出現,連忙上前搬執行李箱。
“姑娘!”小鞠跑來,身後還跟著周櫻。
小鞠泛紅的眼睛顯然心情糟糕,我對她抱以微笑。
周櫻冷著面,手裡是契約。“教長姑姑讓我拿給你的,從此你不必再為梨閣做事,違約金小姐給免了,”說著她又從兜裡掏出一個牛皮紙,遞給我,“這裡是兩萬塊錢,賬房撥給你的行程費,估計也是小姐的意思。”
契約我收下,而錢我沒拿。
她能不讓我揹負鉅額違約金我已是感激不盡,至於這錢,我是不可能收的。
可是周櫻略過我,直接將錢塞進行李箱。然後回到我身邊,眼神有些飄忽,低啞道:“說走就走,半點情面不留,哪就那麼絕情。”
我沒說話,因為不知道說什麼。
小鞠抱住我,低低地哭了起來。
這段時間大家相處融洽,我又不是一個拘謹冷臉的人,雖然和小姐關係密切,但從不以此為傲。
“好了啦,哭啥呢,若將來有緣,總會再見的。”我安慰道。
其實,見不見,誰又知道呢。
我坐進車裡,看見遠處的教長姑姑,還有令媽媽和阿蝶。
我看不清她們的神色,不管那些人出於怎樣的心思,既然能出現,我便放下所有心結,一切迴歸最初。
“姑娘,您以後還會再回來的吧。”尤工說。
我沉默,因為不想談這個問題。
“姚小姐的回來是既定的事實,可是小姐對待您的心,也是肯定的。”
我不明白他說這個是出於什麼目的。
很快車子出了三道山口。
回望重山,我心卻平靜如水。
年底的最後一次考試我放棄了,先把心情平復好再回來。
買上一張動車票,與這座城市暫時告別。
滁城的冬季似乎比往年更冷一些,我沒和任何人說行程,等到了家,院子的門是上鎖的。我在街上逗留半天遇見後媽,她有些訝異我的出現。
房間堆滿雜物。
用了幾個小時才算清理出一個像樣的臥室,累倒在床上睡著,醒來已經是半夜。
冰箱裡只有掛麵,隨便應付一口。
第二日,我還在睡夢裡,後媽將我叫醒,說是讓我見一個人,一個媒婆,我認識,她很早之前就想著為我說一門親事,都被我拒絕,若非去了遠方,我可能也逃不掉早嫁人的命運。
看來她還是不打算放過我。
我合理質疑那兩人到底收了人家幾多錢,怎麼就迫不及待想讓我嫁過去。
凡珍、凡捷陸續回來,我與二人小時候還能玩在一起,成年後越發生疏,大家亦都工作,再沒有更多時間相處,所以同一個屋簷下也顯得陌生。
經過一週的時間,我已經與三個男生接觸,無一例外全部被我拉入黑名單。
後媽從一開始的張羅,到後來的不耐煩,甚至開始莫名其妙的指桑罵槐。
一日,我接到佟丞的電話,他想來見我,起初我是不願意的,可是拗不過他的執著。
清晨,我在後院煮了豬食,將豬餵了,又給雞鴨撒了點稻穀,準備和鄰家妹妹瀟瀟去集鎮逛逛。
剛踏出家門,一輛車停在跟前。
車門開啟的一瞬間我有些吃驚。
“佟丞?!”
後媽招呼凡珍端茶倒水,又讓凡捷騎車去買好煙回來。
佟丞嘴倒是甜,關鍵是帶的見面禮很多,足以填滿後媽的虛榮心。
我粗略估算一下,至少幾大千塊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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