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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房門外。
許清宵將大門開啟。
果然,南豫府的捕快整齊地站在門外,一共八人,穿著捕衣,繫著長刀,目光冷峻,而為首之人,是那個鷹鉤鼻男子。
他神色亦如之前一般,給人的感覺就很陰狠,不是個善茬。
「見過閣下。」
「不知程大人找我有何事?」
許清宵朝著對方作禮問道。
「大人的事情,我們這些做屬下的怎麼可能知曉,勞煩您跟我們走一趟吧。」
後者顯然不想透露什麼,儼然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可否讓我先回家一趟?」
許清宵緩緩開口,提出一個要求。
「大人還在等,就不要耽擱了。」
後者語氣冰冷,一點面子都不給。
許清宵有些尷尬,只是還沒繼續開口,陳星河的聲音響起了。
「是哪一位大人有請?當真是好大的官威啊。」
陳星河向前走了一步,站在許清宵身旁,目光盯著鷹鉤鼻,神色清冷,略顯倨傲,似乎不把對方放在眼裡。
聽到陳星河的聲音,鷹鉤鼻這才注意到許清宵身後的兩人。
他掃了一眼陳星河,錦衣儒袍,是讀書人。
但並沒顯得特別驚訝,而是平靜道。
「南豫府,試百戶,程立東,程大人。」
鷹鉤鼻開口,道出程立東的身份。
準百戶?
這是從七品的官職,放在南豫府也算得上是大人物,在平安縣也是可以橫行霸道的存在。
縣令老爺正七品,官職上要比程立東高一些,不過唯一的區別就是,一個是縣令負責管理的,而程立東這種是特派機構,負責辦案抓人。
品級是差了半級,但權力上比縣令大一些,上面辦案自然是有特權的。
許清宵還真沒想到,這程大人竟然是一位準百戶,他之前還猜測是個捕頭,沒想到是個準百戶。
「準百戶?」
陳星河喃喃自語一句,而後看向許清宵道:「清宵,師兄陪你一同去。」
他開口,對準百戶沒有絲毫畏懼,相反還要主動與許清宵一同前去,看看對方到底要做什麼。
此話一說,許清宵心頭一暖,陳星河陪同自己過去,無非是給自己撐場面,也免得受人欺負。
但程立東找自己牽扯到了異術,許清宵還是不希望陳星河蹚渾水,故此有些委婉道。
「星河師兄,我一人去就行,對方是衙門的人,不好對付。」
許清宵善意開口,陳星河畢竟是一介書生,平時動動筆墨還是可以的,真去了衙門怕他接受不了。
只是此話一說,陳星河顯得十分淡然道。
「師弟是覺得我怕他們嗎?」
他語氣平靜,如此問道。
許清宵沒有回答,倒不是怕不怕吧,畢竟人家是準百戶,實打實從七品的官員,而且還是執法官職,一個個都是狠人。
陳星河只是一個書生,連功名都沒有,自然擔心。
見許清宵不說話,陳星河有些不愉了。
「清宵,師兄問你,程立東是人嗎?」
陳星河問道。
只是這話一說,鷹鉤鼻幾人臉色有些不太好看了。
這話什麼意思?罵人嗎?
但他們又不好發怒,畢竟也沒有實質性的辱罵。
「是。」
許清宵也有些搞不懂自己這位師兄要做什麼。
這十天的接觸,許清宵對自己這位師兄唯一的感覺就是,比較清冷高傲,心腸是好的,但傲意也遮掩不住。
「那不就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