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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告訴她,在這個無法掌控的世界裡,重生在這具不屬於自己的身體時,有些東西,的確是沒得選擇,心中有太多的疑問無人能解,包括這身邊之人,已經無法讓她選擇去相信……
“主人,要開始了嗎?”
小猴子蹲在離歌的肩頭,感覺到圍繞在自己主人身邊的空氣多了一份凝重,這還是跟隨主人這麼久以來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從來主人總是笑談生死,那麼,這、這次是不是…
“嗯,該開始了……”
離歌點了點頭,抬腳踏入這陣中,正處在這生門的位置。聲音很沉,讓小猴子整顆心都提起,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就怕打擾到主人而後有所偏差,這次可是在玩命。
“臭小子,你聽我一言,切勿輕舉妄動,陣勢一但開啟,後悔就晚了,而且那無寶老頭已經去請師祖了,你就等等,依你之能,只要把這些所盜取的寶物還回去,再認錯賠禮,至於靈脈一事,再做打算。有師祖力保的話,即便是這戰家也要賣其一個人情,再說,你身為戰家弟子,有如此之能,相信凡是定好商量。”
此時的天一道人對於自己所言沒有半分底氣,即便對方是戰家之人,可這盜取祖墳一事也是戰家之恥,想要善終真的很難。你說這臭小子怎麼能做出這等膽大妄為之事,這不存心自覺後路。
聽著對方用自己都沒底的話來說服自己,離歌不免覺得好笑,她不過異世一個小小的遊魂,居然能請動這清虛山的師祖,還真是榮幸之至。抬頭看向虛空,笑言道:“不管你這老頭是真心還是假意,在這先謝謝了,不過你所言的這些都建議在一個基礎之上,可是這基礎從來就沒有存在過,只是你們把它當真了。”
即便是離開,她也不想以他人的身份離開,畢竟此時皆因她而起,她沒道理讓這戰離歌為她背下,畢竟,戰離歌面對著長年累月的屈辱還能忍受,定有其緣由。
“什麼?”天一道人聞言眉頭微皺,這其中有隱情?戰破天撒謊了?她是被冤枉的?可這些佈陣的東西又作何解釋?
“你們都以為我是戰離歌,可我從來都只是楚離歌,戰離歌早就被戰府的三少爺給打死拋屍亂葬崗,所以,戰離歌不欠他們戰府任何東西,相反,是他們戰府欠他戰離歌一條命。”
腦中有著戰離歌過去在戰府內的所有記憶,眸中閃過一道寒光,這便是她與戰離歌最大的區別,她能忍受所有的屈辱,而她不能,有些事該忍,有些事情便無需再忍。
“你、你說的可、可是真?”
在心中有所猜測的天一道人沒想到事情的真相居然是這般,眼前之人不是戰府之人,可那戰破天不至於欺騙他們這點?可也唯有此能解釋為何她要盜這‘自家’的祖墳,做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離歌感覺到空氣中的異動,心生警覺,這該死的老頭,說了這麼多的廢話是想拖延時間,而她居然上當了。
不再理會這老頭的話,直接伸出胳膊,拿出匕首朝著手腕便是一劃,殷紅的鮮血就這樣順著手臂留下滴落在這陣眼處的玄蛇陣棋上,以鮮血來發動陣法,這是所有陣師的最後一招,因為你無法預測到引動這陣法究竟需要多少鮮血,而你的身體又有多少血來讓你流,也許陣未啟動,人已經因失血過多而亡,這比以已身祭陣更兇險十分。
“你瘋了,你這樣會死的!”
戰行武被這離歌鮮血淋淋的手刺得眼睛生疼,直接用手一把抓住離歌的那血流不止的傷口處,吼道。
“戰行武,你知道我已經別無選擇,如果想幫我,就幫我想辦法阻止他們破壞我的陣法。”離歌不想多言,昂頭看著戰行武,異常認真的言道。
“你……我算是栽倒你手裡了。”
戰行武被離歌這般破釜沉舟般的氣勢所惱,該死的,為何每次都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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