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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
因有了離歌的吩咐,這小猴子打起下手來可謂是格外的賣力,一想到自己將要親自調配出毒藥來給他恨得牙癢的那小東西服用,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各種知曉的見過的,聽說的酷刑都在腦海中過了一遍,且時不時的發出一兩聲奸笑聲,只要這毒藥熬製出來了,它便能狠狠的收拾那個只知道吃的吃貨,還覺得猴腦好吃,它會讓它嚐嚐比猴腦更好吃的東西,而且欲罷不能!讓它想戒卻又不能借掉。
“黑老大,這個要不要加點,那這個呢?需不需要也加點?”小猴子如同離歌之前所見的那般十分殷勤的問著黑鷹,而黑鷹以救世主指揮著這小猴子不停的往這桌子上已經散發著濃濃藥味的小鍋中拼命的扔著藥材,反正是不要錢的,只要是這黑鷹發話,即便是再如何珍貴再如何值錢的東西都往那裡面扔去。
聽著小猴子這般自言自語的聲音以及那奸笑聲,房間內唯一的一位與他們立場不同的那一小團白球,身處籠中,不停的搖晃著身子,使得這桌子與籠子之間發出激烈的碰撞聲,而這碰撞聲所導致的結果便是這滾燙的藥汁四處飛濺,惹得小猴子一陣不快:“別亂動行不行?明知亂動也無法改變你自己的命運,那麼就請安分點,這樣死的時候也不會有啥痛苦的。”
'文'小猴子說完這話,直接將那原本放在桌子上的籠子擰到一旁的椅子上,這樣便不會讓它辛辛苦苦熬製出來的東西有個閃失和意外。
'人'知曉小猴子沒有一絲同情心的小東西直接將淚汪汪的眼睛轉向高坐在桌旁的黑鷹身上,企圖引起對方的一絲絲垂憐,畢竟它們曾經有過相同的命運,對方應該能夠感同身受到那種曾經被當做商品,無法掌握自己性命的悲哀和無奈,以及在其過程中所遭受到的屈辱。
'書'可誰曾知曉,黑鷹對於對方所投射出來的那般求救視若無睹,在它看來,寧可高傲的赴死,也不卑微的求生,這也是為何它至今才被離歌‘買’下的原因,若是他同意成為人類的靈寵,又何愁沒有比離歌更好的買主,享受著更好的待遇。
'屋'可正因為此,放不下高傲放不下自尊,才有了今天的這一齣戲,不是別人選它,卻是它在擇主。如果不是離歌今日的一番話剛好說中了他的心思,他又怎麼會選擇離歌從而離開那牢籠。至於侍主一事,他從來就是把自己擺在了一個與對方同等公平的位置,沒有什麼命令與服從,一切皆憑藉著它的意願,這便也是它跟隨著離歌回來的另一個原因。
如果離歌當時在那靈獸市場起了想要契約它的心思,那麼它便會立刻離去,離歌不過是它的一把能脫離牢籠的鑰匙而已。這才是高傲的鷹所想之事,它們,又怎麼能劃上等號。此時的小東西並不知曉,如果它不擺出這副楚楚可憐由此懦弱的表現,最後也許黑鷹會想著放對方一條生命,可事實便是如此,對方不是他,他也不是對方,各有不同,所以才決定了各自的命運,在某一時刻,命運其實是可以掌握在他們自己手中的。
“你別想著求黑老大,我告訴你,今天你求誰都沒用,誰叫你的同類吃猴腦,真當我們猴子都是好欺負的,今日我便要讓它品嚐品嚐,什麼叫做‘美味’。你現在所唯一能想著的便是它在知曉吃的是你這個同伴之時會不會心存一絲內疚,不過,我想就它那個吃貨,沒準吃了好想吃,畢竟,這鍋湯底可不是普通的湯底,只要它喝了一口,保管它飄飄然欲死欲仙,會求著吃!”
小猴子越說越興奮,最後直接丟下手中的活就這樣站在對方的身邊,一個人在那大說特說,看著小東西因為它的話而露出驚恐且渾身顫抖的模樣,既有種變態的快感,果然是太久沒有去盜墓尋找刺激了,這閒得真是……
“我想想,你這叫什麼…對,你這就叫做連坐法,要怪就怪它把,我這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且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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