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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起萱把冷瑜的猜測一一聽入耳裡,內心的震驚非同小可,很是好奇這名女警官到底是怎麼能夠猜到自己這麼多的小心思。
她低下了頭,一時無法給冷瑜做出回應。
對於一個罪犯來說,這樣的心理探詢是很可怕的,因為這就像自己在一個人的面前被她完全剝光、毫無保留。
她就這樣侵入了連你自己都不敢去碰觸的內心那一處陰暗的角落。
良久,侯起萱終於再次抬起頭,只見她雙眼黯淡,無力地問道:「你還猜到了什麼?」
冷瑜並沒有回答她,只是對她說:「你繼續說吧,我還得給你記下筆錄。」
侯起萱看著冷瑜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孔,突然就覺得有個人聽聽自己說話其實也是挺好的,於是轉換了個心情,坦然地和冷瑜訴說了故事。
「佩婷後來孤身一人來到了大城市,舉目無親、茫然無比,她身上沒錢、沒食物,開始在街上乞討。後來,她遇見了一個叫做許振水的男人,這男人每天給她帶了食物,一直到有天他問她:『我這兒有份工作,而且這工作並不艱難,你只需陪陪客人聊天喝酒。。對了,你今年幾歲了?』當佩婷說自己只有16歲時,這男人更加興奮了,他很快就把她帶走了。他讓她穿上好看的衣服,吃上一頓飽飯,還讓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佩婷以為自己遇到了好人,以為男人是真心想幫助自己,卻不知道這男人是另一個把她推到深淵的禍害禽獸!」
侯起萱說到這裡時,臉上露出了對許振水的仇恨,同時也夾雜著對妹妹一步步走上不歸路的痛心。
但是,自己又能怎麼樣呢?
侯起萱感到無可奈何之下卻又無能為力。。
第19章
關於此案的審問還在進行中,冷瑜讓一名女警給侯起萱端來了一杯水。
侯起萱端起了水杯,緩緩喝下了一杯水,然後輕輕以紙巾擦拭了一下嘴角。冷瑜冷眼旁觀,她發現侯起萱的行為舉止頗有涵養,不像是來自鄉村的女孩,很是好奇她自從離開了老家後,都到哪兒去了?
但是,這樣的想法只不過是在她腦袋裡一閃而過,她並沒想往下深究。
「後來怎麼樣?」兩分鐘後,冷瑜再次問道。
「怎麼樣?哼。。」侯起萱冷哼了一聲,才說道:「還能怎麼樣?一個沒有多少閱歷的未成年少女很容易便相信了許振水的話,根本就不會知道他就是一個人販子。許振水一定是見佩婷把自己收拾好後,整個人都變漂亮了,他腦袋裡只是想著要怎麼把佩婷賣個好價錢。所以,他把她帶到了陽市最出名的紅燈區,賣給了那兒開業的一個土豪,佩婷從此就踏上了這一條無法回頭的不歸路。」
冷瑜聽她說到這裡,馬上就想起了那天在紅燈區的酒吧裡遇見街頭混混時的情景,忍不住感到有些疑惑為什麼他們之中就沒有一個人認識侯佩婷。
「你說的紅燈區是陽市的哪個紅燈區?」冷瑜問道。
「最有名的那個,在xx街道。」侯起萱淡淡說道。
冷瑜眼珠子一轉,便說:「你繼續說。」
「佩婷當晚依照許振水的話把自己穿扮得漂漂亮亮的,她很快便被帶進了一個小房子裡,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小房子裡等她的到底是什麼她根本不會知道。後來,許振水這畜生離開了,而房子裡還藏了另一個男人,這個男人二話不說就把她給性侵了。這男人還是個變態,他貪圖她的年輕,也貪圖她是個未成年少女,對她進行了一系列的施暴,不斷虐待她,把她折磨得死去活來。就這樣,男人玩了她一個星期,再次把她輾轉賣到了另一個人的手上,而佩婷從此就活在了黑暗和痛苦的深淵裡,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這個虐待她、並把她轉賣給別人的男人就是陽市xx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