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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莽敗下陣來:「好。」
他在劇院的便利店買了兩個甜筒,和池幸一人一個。兩人坐在劇院旁的長椅上,頭頂楓樹紅了大半,被路燈照著,黑夜裡一團璀璨的燦爛。
「你記得我們以前一塊兒吃過雪糕嗎?」池幸邊吃邊問,「冬天的時候。」
周莽當然記得。他還沒說話,池幸又接著開口。
「我還襲你胸來著……」她張開掌心還裹著紗布的手,往周莽胸前摸去。
還沒碰到,周莽忽然抓住她手掌,不讓她移動分毫。
池幸和他僵持,發現這人用的是真力氣,她擺脫不了,掌心傷處微微有些疼。
她一皺眉,周莽立刻鬆手,但手掌滑到她手腕又攥緊了。池幸掙不開。
「……不給摸就不摸嘛。」池幸笑道,「兇什麼。你這樣小氣,沒有女孩會喜歡你的……」
她穿一件白色帽衫,微卷的長髮鬆鬆斜扎,堆在肩膀。明明卸了妝,眉目仍舊如墨,夜燈中臉頰是微潤的紅,嘴唇輕啟,故意說著讓周莽不高興的話。
「白山茶」,麥子是這樣形容池幸的。
周莽忽然想起她蜜桃味的吻。
作者有話要說: 何月發完了定妝照片,問:莽哥,我這裡還有池幸其他的劇照、紅毯照、街拍、寫真、雜誌封面……你要不?
周莽:你哪兒來這麼多?
何月:我哥存的。
周莽沒應。
何月:你是不是很想要?
周莽還是沒應。(正跟池幸僵持)
何月心想,不否認就是預設!
她開始瘋狂傳送。
第13章 挫折
他們靠得那麼近,只要周莽願意,他可以再次獲得池幸的吻。
彷彿經過漫長的掙扎——實際只不過幾秒鐘。他很慢很慢地鬆手,坐正,繼續吃手中抹茶味甜筒。深秋的夜晚是有些涼了,他胸口和胃一分分冷起來,很不舒服。
「……」池幸聲音輕柔得像撒嬌,「膽小鬼。」
楓葉慢慢落下。周莽說:「我是你的保鏢。」
池幸:「保鏢有什麼苛刻的職業道德要求?不能跟僱主……不對,服務物件親嘴?那你不行啊,你已經親過了。」她說完又笑。
周莽:「工作之外的任何私人關係都不應該發展。」
池幸:「這麼巧,我最喜歡和別人發展不應該發展的關係。」
周莽心頭一震,扭頭看她。她盯著落下的紅葉,尖俏的鼻尖有橙紅色的燈暈。
「常小雁跟你說過什麼?」池幸背靠在長椅上,她比周莽自在大方,她從來進退自如。
「在外面的時候要注意周圍是否有狗仔隊。」周莽說,「除了保護你免受傷害,也別讓你的負面新聞被拍下。」
池幸:「我有什麼負面新聞?跟自己的保鏢太過親密?」
周莽察覺池幸有些微的不快,並且不打算掩飾。
「你做人好辛苦。」池幸說,「不過,我明白了。」
周莽:「明白什麼?」
池幸幾口吃完甜筒,起身沖他一笑:「走吧,保鏢。」
回去的路上,池幸閉目養神,她沒再跟周莽說一句話。
晚上在池幸家中陪池幸的一般是何月。
周莽在對門洗漱完畢,看見何年在客廳裡看電視,是池幸和張旻參演的古裝戲。
兩人演女主角的哥哥和嫂嫂。丈夫蒙冤下獄,妻子攜幼妹在衙門面前久久跪著,高舉狀紙。雪極厚,少女靠在嫂子身上,被凍得幾乎暈過去。池幸近乎素顏,嘴唇蒼白,唯有眉目點墨般清晰。
紅色大門開啟,她一個激靈,掙起精神,朗聲道:民女有冤要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