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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曾是夫妻,結婚時轟轟烈烈,才子佳人、門當戶對,典禮盛大得如同童話。
半年後,陳洛陽出軌顏硯,被裴瑗發現。
裴瑗悄悄轉移財產,收集證據,在結婚一週年的紀念日跟陳洛陽提出離婚。
陳洛陽花巨資壓下顏硯這樁醜聞,幾乎割了一半身家給裴瑗。他懇求裴瑗放手,跪在裴瑗面前哭著打自己耳光,追憶甜蜜過往。
抬頭時卻發現裴瑗正拿著手機,直接拍下他的醜態。
陳洛陽出身書香門第,父親從他人口中知道他出軌離婚的事情街知巷聞,還給前妻下跪打自己耳光,當即氣得暈厥入院,至今未醒。
影片流了出去,陳洛陽成為圈內笑柄,他從此對裴瑗恨之入骨。
兩人絕對不用與對方交好的人,公開場合從來不提對方名字。
裴瑗拍了兩部女性題材電影,質量好票房高,躋身一線導演;陳洛陽東山再起,在電視劇圈裡拼下一方江山。
池幸早不記得這些事兒是誰告訴他的,但圈裡確實沒有秘密。
唯獨顏硯和陳洛陽的事情,裴瑗沒有跟任何外人透露,陳洛陽也守口如瓶。是近兩年陳洛陽開始與顏硯在公開場合出雙入對,漸漸才有人拼湊出事件的完整面目。
常小雁聽得入神,掐指算了一通:「陳洛陽和裴瑗戀愛三年,結婚一年。陳洛陽和顏硯在一塊兒滿打滿算,至少五年了。你說誰是真愛?」
池幸:「關我屁事。」
常小雁:「你是打算跟顏硯把關係處理好一些,以後若是……顏硯能幫你說說話?」
池幸:「對啊。」
常小雁:「……好一招爛棋。」
池幸作勢掐她:「這是我手裡唯一的棋了。你能幫我嗎?」
「廢話,我和你就是一體的。」常小雁頓了頓,「那,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對《大地震顫》這麼執著嗎?」
池幸又陷入了往常的沉默。沒等到她開口,導演和陳洛陽到了。池幸抓了抓常小雁的手:「我去工作啦。」
她手心有冷汗,殘留在常小雁指尖。
情況如池幸所料:果然拖延了。
眼看已經兩點半,常小雁的手機不停震動,池幸急得團團轉。
顏硯換了五個造型,原秋時換了六個。池幸想提前離開,但又沒有正當理由。
周莽和常小雁對了個眼神,走到池幸身邊,俯身耳語,但音量又足夠讓正跟池幸聊天的原秋時看到:「你預約的就診時間到了。」
池幸扭頭看他,原秋時連忙問:「你還要去醫院?」
周莽面無表情闡述:「昨晚傷口沾水發炎,38°,小雁姐給預約的。」
池幸福至心靈,立刻擺手拒絕:「不去不去,燒都退了……」
原秋時匆匆打斷:「那不行!」
池幸忙拉住他:「在工作呢,走不開。我拍完再去也沒關係。」
但原秋時還是去找了導演和陳洛陽。池幸心裡有些過意不去:雖然原秋時有點兒煩人,但他是真的關心自己,何況又這樣帥……池幸怔怔看他和導演、製片說話,視線忽然被周莽身影截斷。
「保險起見,我送你過去。」他說。
有原秋時在一旁幫腔,池幸得以脫身。
原秋時把她送到攝影室門外,池幸鄭重向他道謝。
「《大地震顫》這事兒我欠你一個人情,一定還。」池幸笑道,「請一頓是不行的,至少請十頓。」
原秋時:「光吃飯?」
池幸:「再請你看電影。」
原秋時:「看你的電影還是我的電影?」
池幸慘叫:「不必了吧!看別人的!」
周莽開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