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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
………………
不知不覺竟然有了關於陸靳臣那麼多回憶。陸公子總是腦補能力驚人又自戀又臭屁。出身於名門世家被嬌生慣養脾氣很壞,卻是心思單純的二傻子。
——「你和我睡過也是騙人的?你幫我度過發情期也是騙人的?你說選擇了杜天白就失去你也是騙人的……那,你說的喜歡我也是騙人的?」
陸靳臣無法接受般歇斯底里,嗓音帶著一絲哽咽和小心翼翼的模樣竄入眼前,讓穆來唇角若有若無的一絲笑意煙消雲散。
「不用了,我不想見他。」
「……」女警官面露出不忍。「看那個少爺的模樣是從生日宴會裡逃出來的,他哭了,你真的不見嗎?」
——「好了。既然契約裡的任務我已經達成了,那我們的關係就該結束。」
——「以後也沒有必要再見了。就當是從未接觸從未認識的陌生人。」
穆來閉上眼睛,平靜冷漠的道。「不見。」
女警官還想說什麼,最後還是關上門走了出去。安安靜靜的走廊出現了屬於陸靳臣歇斯底里的嘶吼,一點兒也不兇,彷彿是受了傷的小獸。
「穆來,你出來,我爸爸答應我好好的過生日,乖乖的按照他的話照做就會救你出來。你為什麼會先生病了?」
「穆來,你真的就這麼狠心?真的從來沒有一丁點的喜歡我嗎!!穆來你說話啊!!」
吵死了,陸靳臣。
穆來閉上眼,意識在逐漸流失,隱隱約約似乎可以聽到自己的聲音還有眼角溫熱的感覺。
「說對了,我不喜歡,所以不要記住我。」
原諒我吧,陸公子。
死在你的生辰,斷了你所有的念想。
穆來有了自己知覺的時候,第一時間感覺到詫異,甚至懷疑自己並沒有死。
所以在感受到陽光的灼熱溫度投射在自己身上的時候,穆來掙扎著睜開了眼睛:看見自己置身於一間放滿了木材的柴房裡,薄弱的陽光從雕花的木窗裡投射進來,將這間窄小的房間照的暖洋洋的。
難道他沒死?
穆來剛產生這個疑惑,便感覺身上四處都是鑽心的疼痛。低頭才發現自己穿著烏黑的長袍,身上破破爛爛的宛若一個落魄的叫花子。身上浸透的神色痕跡依稀可以分辨出那團是已經乾涸了的血跡。
難道是……
穆來不可置信的將的衣衫拉開,發現自己的傷口已經被處理好了。雖然依然疼的厲害,但是傷口至少沒有惡化。而他的手邊沒有做成人偶的煙色。
所以,這是人偶腐爛後他選擇渡劫之後的事情。看這身傷口,應該是渡劫失敗了被人撿走療養過好一陣子的事情了。
沒有想到他竟然有這樣的好運氣?沒想到修真界也有傻白甜。
穆來不可思議的剛想著,柴門「吱呀」一聲就被推開了來。穿著打滿了補丁和穆來破破爛爛的衣袍好不了多少的衣服,走了進來。
「誰?」
「你終於醒啦?」
穆來陰沉的血紅眸子一怔,頓時明白了來者的身份:哦,看來就是傳說中的傻白甜來了。
可是,等等,為什麼這個傻白甜長得那麼像是陸靳臣??
「我偷偷把你救回來好幾個月啦,看你一直沒有醒過來還以為你沒救了,還好你今天終於醒了。」小公子看到穆來醒過來很是高興,歡天喜地的將柴門輕輕換上,拿出手裡的藥瓶和饅頭。「你餓不餓呀?我們是先給你換藥還是吃東西?」
吃東西?就你那髒兮兮的饅頭?
穆來決定無視他的話,對他招了招手。「小公子,你過來。」
「嗯?」
天真軟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