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錢時中(第2/5 頁)
及的反問。
“你們曉得太極會所麼?”
兩口子當然知道,這是個當地的一個老牌會所,號稱綦水的“天上人間”。兩口子沒想明白年輕人為什麼提起這個,就聽著他繼續說道:
“那個會所的老闆叫何太吉,是個人脈、資歷都比較老的中間人,他經常幫洪岱海和一些白道上的人物牽針穿線,在包間辦點小聚會聯絡感情。我原本就在這個會所做領班,但前一段時間,我老家人給我打電話,說我爸突然在工地上暈倒,到醫院一查,是腦癌。但發現得還算及時,能救,但前前後後需要一大筆錢。”
他取出一根菸,點燃,深深吸了一口。
“我可能一輩子都掙不到那麼多錢。”
他笑了笑。
“所以,我就起了歪心思。我在會所最好的包間安上了攝像頭,正好拍到了洪岱海和一些白道上的大人物,我就拿這個影片去向洪岱海要錢。結果你們也看到了,錢沒有到手,自己先被逮到了。”
他頓了頓。
“還好洪岱海想要那個影片,我咬死了不說,他的手下也不好弄死我。”
年輕人拍了拍柺棍。
“就是丟了條腿。”
劉衛東驚訝道:“你先前不是說,你被關起來,是因為欠高利貸還不起麼?”
“那是騙人的。”
“為啥子?”
“因為我還想用影片換錢。”
年輕人臉上『露』出歉意。
“說實話,對不起你們。前幾天,我一直在和楊三立談價錢,但一直沒談攏。”
突如其來的真話讓兩口子面面相覷,心裡也五味雜陳。
罵他?小孔確實有不得已的苦衷。
安慰他?可自家的苦難又如何釋懷呢?
兩口子一時間也不知該作何反應,最後,也只是問道:
“為啥子今天說出來?”
“昨天晚上,我大伯給我打電話,我爸為了不拖累我,在醫院跳樓咯。”年輕人臉上十分平靜,甚至於『露』出個莫名的笑容。“他喊我趕緊回去鬧醫院。”
“那你……”
劉衛東終究是『性』子溫吞,一些話在腦子裡轉了一圈,還是沒有說出口來。
可年輕人卻似乎猜透了他的想法。
“這次差點死在石牢裡,是運氣好,碰到了李記者。等紅茅的人騰出手來,下次恐怕就沒得這麼好的運氣咯。”
年輕人的眼睛出神地望著虛空。
“我家裡還有個小弟,他還在讀書,成績好,肯定比我有出息……我不能死。”
“我明天就會老家,他洪岱海手再長,也伸不到那麼遠。”
“錢我不要了,但我覺得這個東西。”
年輕人從懷裡掏出一個u盤。
“你們可能需要。”
鄒萍的呼吸一下子就急促起來,可劉衛東卻按著她的手。
“你為啥子不給袁隊長?”
年輕人坦然道:
“我信不過當官的。”
劉衛東還想再問,鄒萍卻掙脫開來,一把抓住了u盤。
年輕人好似卸下了什麼重擔,他鬆了口氣,又鄭重提醒道:
“你們一定要小心,這個東西不到關鍵時刻,千萬不要讓別人知道。”
“你放心。”
鄒萍把u盤貼在胸口,攥得緊緊的。
“我就是死,也不得讓人把它搶走!”
…………
臨江的某個茶館。
雅間。
一壺清茶,憑窗對坐。
錢時中望著茶水浮起的白氣,愣愣出神。
他不明白,自己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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