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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外套的手突然懸在半空中,眉頭整個皺了起來。
「因為她已經四天沒有閤眼了。」雨清淡淡地說著。
「四天?」公孫牧野愣了愣,眉頭皺得更緊了。
「是的,」雨清關上電視,大刺刺地走到公孫牧野面前,雙手擦腰。「說得更精確一點,是九十六個小時。」
「為什麼?」公孫牧野不敢置信地對雨清怒目橫視,「你竟然——」
「你!」打斷公孫牧野的話,雨清用手指著他,「是你,不是我。」
「我?」原本處於盛怒之中的公孫牧野,被這項指控完全弄迷糊了。
為什麼害鬱以莘睡不著的人是他?
他不是給了她最好的保護、最好的生活嗎?
這樣的他還忽略了什麼……
「天天被關在二十六層樓上,哪裡也不能去,只能在這幾坪大的地方東坐坐、西坐坐,跟唯一的貼身女傭說話不超過十句,你覺得如果是你,會不會得憂鬱症?」望著公孫牧野眼底的不解與迷惑,雨清冷冷地說著。
「我每天都有打電話給她。」公孫牧野皺起眉說著。
「每天用幾通電話就想豢養一個像她這麼美、這麼迷人的情婦,」冷笑一聲,雨清一個字一個字地說著,「你是不是太異想天開了?」
「她不是我的情婦!」公孫牧野先是一愣,立即握緊雙拳低吼著。
「好吧,我用語失誤,我道歉,」公孫牧野的強烈反應讓雨清聳了聳肩,「我的意思是……豢養的寵物。」
「她也不是我的寵物!」
「那她究竟是什麼?」雨清定眼望向公孫牧野,「請原諒我的無知,因為我實在不明白,你願意花這麼多的錢請我來將她伺候得無微不至,不管再忙都要打電話給她,甚至在疲累不堪之時都要回來看看她,可是卻不願意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甚至不肯去思考她究竟在想些什麼,這是為什麼?」
「那是因為……我……」公孫牧野雖然說著話,但是連他自己都不明白他想表達些什麼,「她是我的……我的……」
「停!」再度打斷公孫牧野的話,因為雨清不想讓公孫枚野在匆促之下得到答案,「不管她在你心中是什麼,如果你認為鬱小姐很重要,就請你不要一天到晚把她關在這個美輪美奐的監牢裡。」
「我也不願意這樣,但我實在太忙……」嘆了一口氣,公孫牧野心煩地撩亂了自己的頭髮。
「我想我們早該成熟到明白『藉口』這兩個宇怎麼寫了。」雨清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藉口?真的是藉口嗎?聽到雨清的話,公孫牧野問著自己。
也許是吧……
這陣子,由於他重新復出之事引起過度的注目,再加上他得重拾過去的工作、人脈,所以他經常要出席那些幾乎超出他負荷的宴會、工作會議、記者會,不僅弄得他身心俱疲,甚至抽不出時間陪伴初來乍到的鬱以莘。
但其實在他的心裡,他確實不希望讓她太靠近這個世界,讓太多的人看到她,因為他真的怕她不適應,怕她受到傷害。
畢竟他比她更清楚,在這個她一無所知的世界中,充滿了多少的醜惡與汙濁,而清新、純樸、天真、可人的她,怎能適應得了?
所以他只有將她放在最安全的地方,離他最近的地方,他才可以好好的保護著她啊!
他這樣做,錯了嗎……
你雖然保護了她的安全,但是否忽略了她的自尊與心?
突然,一個小小的聲音在他的心中響起。
因為他明白鬱以莘雖然有些溫吞、有些傻氣,但其實卻堅強獨立,甚至在她的世界中,也是一個極受大夥尊重與愛護的人,而他卻無顧她的意願,硬將她困在這個看似安全、但也許是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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