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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身家性命都難保了。”
老夫人的一席話如晨鐘暮鼓般,瞬間敲醒了安均廷,冷汗刷的遍佈了全身,吳妍的確長勸他多立軍功,更上一層樓,如今母親的話一對正,再想想黎陽侯被抄家滅族時的慘狀,安均廷只覺得渾身發顫,自己身為一族宗主,身負著安家百年榮耀,以及幾百口的身家性命,怎麼能聽信婦人之言,當今天子乃是以叔奪侄位坐的九五之位,為人最是多疑,雖不像開國聖祖皇帝對有功之臣屠戮乾淨,為自己的兒子繼承帝位鋪平了道路,但怎知當今什麼時候會清算他們這些人呢?
母親和錢氏都多次提醒自己,要韜光養晦,要低調行事,可自己都不以為然,如今看來,竟是自己託大了1
安均廷重重的磕了個頭,聲音嘶啞:“母親醍醐灌頂,以往,是兒子糊塗了”
老夫人見兒子頓悟,滿意的點了點頭:“攏翠,扶國公爺起來,叫廚房熱熱的衝碗杏仁面子茶來!”
一時屋裡的氣氛熱絡了起來,安均廷吃了杏仁茶就跟老夫人議起要什麼時候回順天府,老夫人沉吟了一下,道:“聽聞聖上有意遷都,從燕京遷都到順天府,這事準了嗎?”
安均廷肅然點頭道:“十之**。”
167第十八章
老夫人閉目思索了一下;道:“你的婚事我跟錢家夫人商量過了,定在四月初八;婚事過了之後;我還是打算帶著原安和原敏到這來過一段時間。”
安均廷一聽就急了:“娘;那怎麼成?”
老夫人擺擺手打斷他:“你聽我說,我帶倆個孩子來這;你也知道,原宗的身子不好,十日倒有八日是病者的;我一直想換個環境;讓他好好養養;再有原敏性子跳脫,我有心找個針線上的師傅教教她,好好磨磨她的性子,她是你的嫡女,是我輔國公府的大小姐,將來必得高門大戶才能匹配,不好好教她些本事,將來她拿什麼在人家立足?這順義鎮,是咱輔國公府的老宅子了,當年我和你爹在這呆過幾年”許是想起了多年前的情境,老夫人的神情有些恍惚,也有些傷感。
頓了頓又接著說:“我也老了,想在這老宅子裡想想從前的光景,聖上遷都到順天府,這千萬樣的事都等著呢,我帶著孩子到這來住上一年半載的,只當是躲躲清靜吧!”
安均廷聽了老夫人的話覺得句句在理,只好答應了。
安均廷回了順天府安排婚事暫且按下不表,單說杜大壯的木器行自從給白家小姐打造了別具一格的妝盒後,來杜記打妝盒的富貴人家就絡繹不絕,還都指明要比照白家小姐那樣的標準,自家小姐出嫁在即,不差銀子。
杜大壯見了銀子倒是開心的,只是這別具一格的妝盒也不是都能打出來的,還好有杜石頭和貞娘這樣心思靈動的兩個小孩,杜石頭知道這高門大戶的人家陌生男子是絕不能隨便進入的,可貞娘只是個小姑娘,跟管事商量了,倒是可以見見小姐,問問這妝盒都有什麼要求。
俗話說的好,辦事不由東,累死也無功。
貞娘年紀小,長的漂亮又機靈,幾家的小姐都挺喜歡,聽見小姑娘彬彬有禮的詢問自己想要個什麼樣的妝盒,倒也沒有那為難的,將自己嚮往喜歡的式樣說了,有的說了自己的閨名,讓照著自己的閨名打造一個。
貞娘回來就跟杜石頭商量了:“這魏家小姐名叫月娥,就是月裡嫦娥嘛,她說想照著自己的名字打一個妝盒,即要新穎,還能合名兒,我琢磨這在個盒子上刻著嫦娥奔月肯定是不成的,你有什麼好主意嗎?”
杜石頭一手拿著毛筆,一手端著一碗熱茶,也不管什麼先聞後飲的飲茶風雅,只管一股腦的灌下去,解解渴,抹了抹嘴巴,鬱郁的道:“孃的,這些小姐們怎麼那麼多想頭,還得新穎,還得合名?我乾脆刻個木頭的嫦娥給她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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