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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還是第一次,請大官人憐惜則個。”納棋雙手枕在腦後,見招拆招,拋過去一個嬌羞的媚眼。
“算你狠!”梁紹武一口氣噎在胸口,頹敗地倒回草地上,有時候,他覺得他們這些做警察的已經夠沒節操了,可想不到這位小醫生耍起流氓更是爐火純青。
偷得浮生半日閒,兩個人像吃飽的大貓那樣敞在太陽下休息,安靜的陪伴著彼此,在午後的陽光下昏昏欲睡。可是沒過一會兒,納棋就有點吃不消了,裸/露在外的面板已經被烤得有點發燙,他開始不斷變換姿勢,先是把手臂交疊著搭在額頭上,不一會乾脆翻身趴著,可是沒幾分鐘,後脖子又被曬疼了。
梁紹武當兵的時候經常有抗暴曬的訓練科目,這點太陽對他來說實在不算什麼,不過他還是細心的注意到了納棋的不適。
“遮著點兒,四點鐘我們回去,現在太熱,傷車胎。”梁紹武把脫下來的T恤丟了過去。
納棋只覺得眼前一黑,腦袋就被蓋住了,梁紹武身上讓他著迷的健康雄性的好聞氣息瞬間包圍了他。
小流氓臉紅了。
作者有話要說:
☆、秦小川
回家的路上,納棋接到了秦小川的電話。
“我朋友出事了,我要去看看他。”放下電話,納棋對梁紹武說。
“嚴重麼?”小梁警官問。
“還好,一點醫患糾紛,已經平息了,不過心情肯定是不好了。”納棋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就知道,14床肯定要出問題,不過他一向是對小川有信心的,只是防得了天災,防不住人禍啊。
“你們做醫生的也不容易。”梁紹武想起媒體上不時報道的傷醫事件,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哪一行也不容易。”納棋嘆了口氣。
“我送你過去。”看納棋不想說的樣子,梁紹武也沒有多問。
“對不起啊,不能陪你吃燒烤了。”納棋抱歉的看著梁紹武,剛剛他們還在興致勃勃的討論選單,納棋對這頓晚餐真的很期待,但是小川是他的兄弟,不能重色輕友。
很多時候,食物讓你愉悅並不在於它的美味,而是在於誰陪你一起吃,吃飯不過是藉口,我們也只是想見見那個人而已。
“沒關係,下次吧。”梁紹武很大度的笑笑。這個人連開車都是懶洋洋的,一手掌著方向盤,一條手肘搭在駕駛室的車窗上,薄薄的眼皮微垂著,神情倒是很專注,碼錶的指標穩穩地壓在限速牌顯示的數字上。
納棋靠在副駕駛座上,用目光偷偷的描摹著梁紹武小臂上緊實的肌肉線條,藏著小心翼翼的眷戀和愛慕。
“你下週幾休息?”車到醫院的時候,納棋問梁紹武。
“嗯……下週可能有點事,我們再約吧,電話聯絡。”梁紹武想了一下說。兩人的工作都不清閒,加班是常態,平時也就那一天半天的休息,那麼合得來的兩人,見面自然是愉快的,可是梁紹武想起上次回家吃飯時父親的話,覺得還是要抽個空去吃個飯,畢竟是父親,不好老駁他的面子。
納棋點點頭,揮手道別,轉身跑進了醫院。
納棋走進秦小川的辦公室,在藍色畫面風後面的診療床上找到了秦小川。
秦小川閉著眼睛坐在診療床上,一雙長腿耷拉著,雙手放在身側,仰頭靠著身後的牆面,左眼顴骨的位置有點紅腫和擦傷。
納棋安靜的走過去,跳上診療床坐到秦小川身邊,伸手把他攬到了自己的肩膀上,秦小川沒睜眼也沒啃聲,順從的靠在納棋肩上,滿身的疲憊。
“誰打的?”納棋輕聲問。電話裡,秦小川只告訴他14床家屬鬧事,自己苦逼了,卻沒說被打。
“他小舅子。”秦小川淡淡的說。
“要我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