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頁(第1/4 頁)

對付這些魔修，賀千珏半點不曾手軟或怠慢。別看此刻牧耀似乎毫無還手之力，但賀千珏相信，若是他能夠逮到機會，他一定會拼盡全力來反咬賀千珏一口，這些魔修可不是什麼好捏的軟柿子。

不過，眼前的牧耀著實令賀千珏驚訝了一番。

因為體內部分經脈被賀千珏的魔氣造成了大面積損傷，加上牧耀並未強硬的反抗，所以他幾乎在瞬間就處於身受重傷的狀態，他躺在地上時並未痛苦呻吟，而是一邊吐血一邊勉強自己爬起身來，抬起頭看著賀千珏。

&ldo;你……不是魔尊，但卻擁有……魔尊的力量。&rdo;牧耀一邊咳嗽喘息，一邊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卻把自己半個臉頰都抹上了鮮紅的顏色。他注視著賀千珏的眼神裡似乎蘊含著深意，他道：&ldo;你會在這裡代替魔尊……指揮我們戰鬥，是不是代表……你和魔尊是一夥的？&rdo;

賀千珏有點猜不透牧耀的思維。在賀千珏如此折磨了一番這傢伙以後，牧耀居然沒露出半點恐慌的神情，他很冷靜地繼續詢問賀千珏問題，讓賀千珏疑惑的同時也泛著點玩味，賀千珏道：&ldo;你想對我說什麼？&rdo;

&ldo;前陣子、一直跟隨在魔尊殿下左右……形影不離的那個鬼修，就是你吧？&rdo;牧耀似乎猜到了什麼。

&ldo;啊……對，沒錯，就是我。&rdo;賀千珏有點期待牧耀想說的話。

&ldo;我想知道的是……你是真心想幫助魔尊殿下才和他站在統一戰線，還是僅僅只是因為魔尊殿下的脅迫，才不得不站在這裡？&rdo;牧耀把嘴裡的血咽進肚子裡，他深呼吸一口氣，緩慢道，&ldo;我只是想知道這個。&rdo;

&ldo;為什麼想知道這個？&rdo;賀千珏微笑，&ldo;我的意願對你來說有那麼重要嗎？&rdo;

&ldo;有。&rdo;牧耀似乎真的打算豪賭一把了，他把聲音壓低，用無比凝重認真的視線看著賀千珏：&ldo;我覺得你擁有和魔尊逐日不相上下的力量，你有能力擊敗他，所以我想成為你的最忠誠的走狗。&rdo;

牧耀一句話把賀千珏嚇了一跳，嚇得賀千珏沉默了半天，最後賀千珏似乎領悟了牧耀的意思，繼續若有所思地盯著牧耀：&ldo;你的意思是……你要背叛逐日，並且決定毫無保留地來幫助我？&rdo;

牧耀繼續深呼吸，認真回答：&ldo;沒錯。&rdo;

&ldo;哈哈，天吶！&rdo;賀千珏笑了，瞪著牧耀：&ldo;你簡直就是在逗我笑，我想不出有任何理由能夠促使你在短短几分鐘內……尤其是剛剛你還經受了我用魔氣來折磨你的過程……而你卻毫不猶豫說要背叛逐日並倒戈於我？&rdo;

賀千珏笑著笑著就不笑了，他用審視的目光看著牧耀：&ldo;對你這種行為我只有兩種結論。一是你瘋了，二是……你確實瘋了。&rdo;

牧耀沒回話，他低頭不再注視賀千珏。他在沉默半晌後，突然說起了一些亂七八糟的陳年舊事。

牧耀道：&ldo;最開始，我只是大約兩千年前一個普通門派下的弟子。&rdo;

&ldo;我沒有父母，或者說本來應該有的……那個年代總是如此，落後、貧窮，戰爭頻發，貧窮人家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