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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風外強中空一人渣，更不敢殺我。

馬老闆對跟聶康叫老大的牛頭還有卑躬屈膝，也不敢對付聶康的朋友。

老猛已經被我收拾成了“傻逼”，想殺我，除非他真的傻逼。

丁夢痕等壞學生可以完全忽視。

騙子一夥早已經被抓也不必考慮，當然不排除有同黨的可能，但是可能性很小。

陳阿婷一個職場女性而已，況且她還曾對我投懷送抱，也可以排除。

那麼只剩下了關老二這個狠角色，可是他在風海市混了這麼多年，他的公司又是東浦區的支柱產業，這麼牛逼的人物怎麼可能無聊到和日國間諜扯上關係！？

“小衛同志……”常小娥衝衛康招手。

“啥事兒啊常部長？”衛康走到床前。

常小娥小聲道，“我來事兒了，幫我換一下衛生巾……”

衛康點了點頭，回頭衝葉天道，“兄弟，你先出去一下，我女朋友要換衣服。”

葉天伸著懶腰走出了門。

衛康第一次幫女人換這東西，十分笨拙，拿著剛剛換下來，沾著些許血跡的衛生巾，他又想起之前黃一翔在電話中跟自己說的話：那老女人包裡藏著個用過的衛生巾，夾在新衛生巾中間！

“喂！”常小娥推了衛康一下，“看這麼入神，不嫌髒啊？如果喜歡看，找一面日國國旗慢慢欣賞去！”

嘎啦嘎啦嘎啦！常小娥的玩笑話，如一道超級無敵霹靂大閃電！穿雲透霧！排山倒海！乘風破浪！捲起千堆雪！把衛康的一頭霧水，瞬間劈的灰飛煙滅！

日國國旗！用過的衛生巾！像！太像了！一翔他們從陳阿婷包裡看到的東西，並不是用過的衛生巾，而是日國國旗！和日國間諜案相關的人，不是關老二，而是陳阿婷！

可是，陳阿婷為什麼要殺我？

衛康又按照葉天提供的多線思維來琢磨。

要想和陳阿婷聯絡起來，就不得不提自己在公司的所作所為，除了酒會上和陳阿婷有過一點衝突，其他都沒什麼，除非她是為老猛這個侄子出氣，但也不值得找殺手殺我吧！

不對！既然陳阿婷是商業間諜案的相關人，應該從商業方面著手推理！而我所做與商業事件有關的事，就只有幫劉老丁改賬了！可那件事是針對的關老二……

原來如此！既然老猛可以投靠關老二，身為姑姑的陳阿婷自然也可以！

記得改賬完畢的當天，陳阿婷曾叫住劉老丁，說要單獨談談，一定是劉老丁把我幫他改賬的事告訴了陳阿婷，陳阿婷再告訴關老二，關老二再派人殺我！既然殺手是在美容店相關間諜的配合下安排的殺局，那麼，關老二也和間諜案有關了！

衛康拉開門請葉天進來，並告知了他剛才的推理。

葉天點了點頭，表示贊同，“間諜案的線索我只能幫你到這了，還有件重要的事，要指點你。聽聶康說，你在危險來臨之前可以看到未來！”

這時候，衛康看到葉天的拳頭攥起，拳鋒正對自己腦袋，瞬間砸來。

衛康眼前的未來畫面迅速閃現，提前做出回應，往側面一閃。

“你幹嘛打我！”躲過危險之後，衛康回身喊道。

“看來我低估了你！”葉天一語，讓衛康表情凝固，什麼意思？

葉天接著說，“剛才就算你不躲開，也不會中招，因為我是打算中途收手的。你不該中招，說明你眼前沒有危險，既然沒有危險，為什麼還能提前看到未來畫面，躲過我的襲擊？”

“這……不會吧！我不過是危機之前本能的未來閃現！”

“你的頭髮很長，是不是經常遮住眼睛？”葉天問了句奇怪的話。

“是又怎麼樣？”衛康剛才躲葉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