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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委委屈屈：「你都有物件了啊。你才幾歲呀。」

「是呀，我有物件了呀。我物件特別好，可可愛愛的。師父，我有物件，你不應該為我感到高興嗎？為什麼師父看起來這麼傷心。」盛如意皺著眉看著師父，半晌恍然大悟。

「哦，師父我懂了。你是在酸對不對？師父年紀一大把了，還是單身狗，嫉妒徒弟我輕輕鬆鬆找到物件。師父啊，你這樣可不能夠。怪不得找不到物件。幸好還收了個徒弟，有我幫你養老。」

師父心塞，受到嚴重暴擊。

「胡說，我才不是找不到物件。」師父不承認，「我那是對戀愛毫無興趣。」

「哼哼。」盛如意擺明瞭不信。

「反正就是那樣。」師父耍起賴皮來了。

「得勒。你說是就是吧。我還能拿你怎麼樣呢。」

「嘿。你個熊孩子！」

師父捋著白鬍子，氣得轉圈圈，邊上的老朋友直勸他。

「別發脾氣，你年紀大了，別跟小年輕置氣。等下把你徒弟給說跑了，你得更加氣。」

師父按住自己的暴脾氣，關心小徒弟：「小徒弟呀，你在人間待的怎麼樣啊？」

「好著呢。人間啥都有，我還有物件！師父，你在天外天怎麼樣？」

一聽小徒弟說還有物件，師父就心塞。不知道究竟是心塞小徒弟被人拱了，還是心塞自己都多少歲了，還是條標準單身狗。

「我也好著呢。不要太爽歪歪了。」

「那就好。師父新年好呀。祝師父新年事事順心吉祥如意。師父您看起來真是龍精虎壯威猛高大帥氣逼人……」

「好好好。」

師父得意地眯著眼睛，準備再聽點徒弟的好詞兒，徒弟卻不繼續吹了。

師父睜開一隻眼睛瞧他徒弟：「就沒了啊。」

「沒了呢。師父你還要我再誇點兒嘛。那也不是不行。師父，那你先得把新年紅包給發了呀。我帶物件來見家長，你都不發個紅包意思意思一下！」

「你哪有帶物件來見我。明明是我來找你的，而且你物件還睡著呢！」師父咆哮了。

老朋友按住他：「別咆了！等下你血壓又升高了。」

「就是就是。這位叔叔說得多對呀。師父你年紀大了，別動不動生氣。小心高血壓！」盛如意眨眨眼，「再說了，把小連叫醒多簡單一事呀。」

盛如意拿了面大鼓，在連止耳邊敲了一下。

咚

隔壁酒醉的老麼被這一聲震得直接從床下摔下來，壓住了他大哥。壓得大哥動彈不得。

壓倒在地的大哥生無可戀：「這個弟弟我不要了。誰要拿走誰拿走。」

連止迷迷糊糊捂著腦袋坐起來。

「什麼聲音。腦袋都要炸開了。」連止睜開眼，眼前全是重影。

「盛盛，好多個你啊。啊，那是電視機嗎？」連止搖晃著腦袋，對著牆上的鏡子指指點點。

「師父，他醒了。」盛如意收起鼓。

師父看呆了：「……我釋然了。」小徒弟怎麼在物件面前也這麼鬼畜。這麼一看，這個人類也蠻可憐的嘛。

以後要受折磨的就不是他這個師父，而是這個可憐的徒弟媳婦了。

一時間不知道是悲傷還是輕鬆。

徒弟伸手。

「師父，紅包。」

徒弟不僅伸手，還抓著他那個都沒清醒過來的徒弟媳婦一起伸手。

「小連，快叫師父。師父要給紅包了。」

小連迷迷糊糊的，難得還記得聽盛如意的話，也學盛如意喊：「師父，紅包。」

師父從身上掏出倆儲物袋，丟了過來。砰砰兩下，砸在盛如意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