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頁(第1/2 頁)
於小魚下意識停住腳步,順便把岑真白也攔在了外邊。
於小魚豎起耳朵:「噓,有新聞。」
岑真白:「?」
裡邊沒有察覺,繼續聊:「當時還不知道,我說錢二說了幾句岑醫生,霍仰那麼激動呢?直接給人揍得眼膜耳膜破裂,把終端都砸爛了,還把事情放大到了上級,讓錢二直接被開除軍籍,三代不能從軍。」
「錢二那事也的確幹得很缺德,他那哪是說了岑醫生幾句,他那是偷拍!還專門逮著岑醫生的……那什麼拍,我都忍不了。」
「也對,霍仰好像也被罰了是不是?」
「直接被處分了!」
之後兩人唏噓了幾句就開始聊別的,於小魚見挖不出什麼了,就往裡走。
那兩人見了岑真白,飯堂的事讓他們心虛地喊了句「岑醫生」,連忙弄完出去了。
岑真白指最角落的那臺洗衣機,「這是我們幾個醫生用的,會幹淨些。」
「嘖……霍仰真的,」於小魚撓了撓頭,「我當時真以為你喜歡他呢。」
岑真白說:「我知道。」
於小魚:「主要你的反駁真的很像嘴硬。」
岑真白:「我記得我很認真。」
「哈哈哈哈哈話說,霍仰還來過一次同學聚會。」
岑真白那時也收到邀請,但醫校太忙,他抽不出時間。
於小魚:「不過在飯店裡坐了二十分鐘就走了,飯也沒吃。」
岑真白隨口問:「那他來幹什麼?」
「誰知道……啊,臥槽,這麼一提,我突然想起個事,」於小魚說,「就那會我實習期,老闆給我派了個活,讓我去貧民窟拍一下底層人民的生活,我就去了,結果我在那裡看到了霍仰。」
岑真白一頓,「為什麼?」
霍仰怎麼可能會去貧民窟那地方?怎麼想,貧民窟和霍仰這兩個詞都搭不上邊。
於小魚聳了下肩,表示不知道,「他那時候穿著軍裝,旁邊也有很多軍人,我沒好上去搭話。」
岑真白沉思著沒說話,應該是任務吧。
「哦還有,」於小魚不減當年的話嘮體質,都沒等岑真白回應,自己一個人就能叭叭半天,「我也知道你們在飯堂發生那事,當時我和林子壩和其他人正在秦威中將那裡報到,指揮室的監控全程實時直播。」
岑真白:「……」
於小魚感嘆:「真,大變活人啊。」
——
晚上,岑真白帶於小魚去飯堂吃飯。
路上,他被攔住了。
幾個alpha深深朝他鞠躬,道歉道:「岑醫生,對不起,飯堂那件事,我也和兄弟們討論過,真的很抱歉……」
岑真白「嗯」了一聲,他沒說原諒還是不原諒,只是接受道歉而已。
於小魚第一次吃軍隊的伙食,新鮮勁還在,竟覺得挺香。
岑真白:「我待會要去霍仰那檢查一下,你先回房間?」
他現在受傷了,每天上班的時間少了很多,加上霍仰受傷他有責任,乾脆分擔其他醫生的工作量,把每晚的查房攬過來了。
於小魚說:「又不遠,我跟著你去,萬一你摔了我還能拍照。」
岑真白:「?」
霍仰現在還不能吃飯,只能吃一些流食。
地下沒有窗戶,他不能看外邊發呆,關禁閉不能出門,也沒有人和他說話,只有一些無聊的電子產品。
身體重傷的狀態下,他每天幾乎有十二小時處於睡眠中。
就像現在,霍仰閉著眼睛,睡著了,只是眉頭緊皺,很不安穩的模樣。
岑真白說:「他睡了。」
於小魚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