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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司的份上,我早打你了,哼!
死流氓,臭流氓!
“煙姑娘很喜歡吃冰糖葫蘆?”雙手背在身後,看著煙如夢,打破了沉默的僵局。
“誰說的?我可不喜歡,我剛剛不是說了麼,那冰糖葫蘆是她們兩個吃的,我只是拿著罷了。”
“是嗎?”
煙如夢被趙靖安這幽幽的回答徹底的磨了耐心,反嘲道:“那是自然,難不成還騙公子不成?不過公子信與不信似乎也不關我什麼事。”
“自然是信的,姑娘溫婉大方,端莊識禮,是很多大家千金都不可及的,姑娘又怎會說謊騙人呢?”
煙如夢被趙靖安這麼一褒揚,想反駁都反駁不了,心裡的怒氣更是硬生生的給全壓了下去。
心道這廝還真會‘說話’啊!
無話可回答,兩人之間又陷入沉默,忽然意識到還不知道這廝姓甚名誰,便問道:“公子,見了幾面,都還不知公子姓名,不知公子可否告予。”
畢竟見了好幾面,都不知其姓名,那怎麼知道是罵的誰?
這廝,這廝的說著,貌似也挺難聽的。
趙靖安則吃了一驚,本以為煙如馳早就告訴了她,沒想到她竟什麼都還不知道。
還以為她是唯一一個知道自己身份而不害怕畏懼他的人,沒成想。。。。。。
“如馳難道沒與你說麼?”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間接反問。
煙如夢搖了搖頭,“大哥哥沒說,而且他不希望我過多知道他的事。”
大哥哥只希望她做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溫婉深閨千金。
以前在江南時,煙如馳還未科考時,更是看她看的緊,出去的時間就更少了。
不知為什麼,煙如夢總覺得煙如馳擔憂過度了,做事總是擔心這擔心那的,一點果絕感都沒有。
“既然你哥哥沒與你說,那我就更不方便與你說了。只到時候自然而然就會知道,現下只要記住我姓趙就行。”
趙靖安能猜到煙如馳的打算,他是不希望煙如夢與他走的太近,也不希望她牽扯進這宮權鬥爭中來。
可是煙如馳啊煙如馳,一切又豈會按照你希望的方向呢?
一切應按照本王的計劃走才行。
煙如夢看趙靖安不說,便也沒強求,而是轉了一個話題,“公子不說便罷了,只是我想知道,公子昨晚可好?為何每次見到公子都不同常人呢?”言語中帶著嘲諷,帶著質問。
這廝第一次闖進來,結果她就病重,第二次闖進來,就像失了狂的狼一樣,逮著人便咬。
這若是平常女子哪接受得了?恐怕早已自盡了,真真是罪無可恕。
“這個關係朝廷,姑娘還是少知道點好,昨晚之事,是意外,褻瀆了姑娘是在下的不對,日後如若有什麼要求,儘可提,我定會竭盡全力辦到。”
雖說當時神智不清,可是那滑膩的觸感,瑩白髮著淡淡油光的面板,誘人的女子馨香,卻彷彿還在眼前。
趙靖安雖不近女色,可是也不代表著他從未有過女人。
生在皇家,又怎會沒有碰過女人?
只不過因為心裡潔癖而甚少碰女人而已。
許是經過昨晚的事,趙靖安覺得身體裡一直有股火在燒,好像那藥效還未過去一般。
“既然公子都這麼說了,那就算了,只是日後公子還是做個有禮之人。非禮勿看,非禮勿視貌似公子從未做到過。”
既然趙靖安承認,那便直接挑明更好,如若再來一次,還會發生什麼,誰又能猜得到。
“煙姑娘說的是,只是煙姑娘在說別人時是否也應該想象自己有沒有做到呢?非禮勿聽姑娘可定也知道吧,畢竟知道不該知道的,到時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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