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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這裡離賓館就隔了兩條街，走路也就十分鐘，至於招搖的開個車過來?有錢人就是富貴病!

王城說：&ldo;老人家，腿腳不好，原諒他吧。&rdo;我直接啐了一口。

這是一個廢舊的工廠。工廠的大樓到處都是突兀露在外面的鋼筋，有一種這樓隨時要倒塌的錯覺，但似乎有些管道還在通氣，地上一個水管還在向外冒水。我心想，電視上到處演節約用水，節約用電，結果就這麼浪費掉的已經不知多少。想節約，還不如先讓各個城市檢查廢舊水管，破舊電錶，保證就能節約不少。

周老頭和那個木頭腿的老人已經下了車，周老頭對保鏢招了招手，似乎意思是讓他們留在這裡不用跟著他，然後轉身帶著老人進門。辛裳和祁雲還在一動不動的看影片。

&ldo;就幾個人影，你們看什麼啊，那麼認真。&rdo;王城問。

祁雲說：&ldo;我們不是看人影，而是聽聲音。&rdo;

聲音?什麼聲音?

我跟王城都安靜下來，空間中就想起周老頭和老人談話的聲音，周老頭的聲音如常，而那個老人。我再次聽了幾次，雌雄莫變，像是兩個人同時說話一樣。

&ldo;這聲音有什麼問題嗎?&rdo;我問。

&ldo;雌雄莫變。&rdo;

嗯，就是這樣，有的人說話偏向中性。老人有這麼雌雄莫變的聲音，也不算什麼大問題，又怎麼了?

&ldo;像兩個人在說話。&rdo;辛裳說。

嗯，我也是這麼覺得，但我也為這個問題找了個解釋。這世上有種東西叫做變音器，從變音器發出的聲音，你想要什麼樣的都有，也許那老人就是給自己裝了一個變音器也說不定。

&ldo;因為他有兩張嘴。&rdo;我瞬間傻了。

王城也驚訝的大張著嘴：&ldo;妞兒，說話別這麼嚇人，誰會長兩張嘴啊，這也太恐怖了。&rdo;

辛裳臉色蒼白的說：&ldo;我爺爺就是。&rdo;

這下我們徹底傻了，有那麼幾秒鐘沒人說話，安安靜靜的。

&ldo;哼，若真是你爺爺那個老不死的。我就再次送她如黃泉!&rdo;祁雲道。斤諷休血。

&ldo;不自量力。&rdo;辛裳冷漠說。

兩個妹子一言不合又要打，我趕緊指著車前面叫：&ldo;我們快點下去吧，那兩個人已經人影都沒有了，再不去，我們怕找不到倉庫。&rdo;

果然這件事情還是重要的，我剛說完，兩個妹子當下下車。但我本想偷偷摸摸的繞過前面周老頭車邊的保鏢們。祁雲已經沖了上去，砰砰幾拳，那幾個保鏢連叫聲都低不可聞，就已經倒地不起了。

我傻眼，這妹子不好惹啊。祁雲打完了對著辛裳挑釁的一甩頭，還是辛裳狠，就當沒看見，對著廢舊工廠周老頭剛剛消失的地方一頭鑽進去。

下一刻，我走到一個拐角，竟看見我的生魂。

我驚訝了一瞬，生魂沒動，沒做多餘的動作，沒有表情。我以前還能感覺他的情緒，感覺他是傷心，還是想讓我做什麼，抑或是他在阻止我做什麼。但這次，什麼都沒有，感覺他就像是單純站在那看著我，看我發生什麼事情。

我突然有種感覺，生魂自己也不知道底下會發生什麼事情，所以他是過來看看的!

王城從另一邊走到我身後：&ldo;馬武，你在這幹什麼?&rdo;

我看了王城一眼，再回頭，生魂已經不見了。

&ldo;沒什麼。&rdo;我說。

&ldo;辛裳發現有人走過的痕跡，在那邊。&rdo;我應了一聲，跟著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