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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當初聽見我還能活一年的時候也是想著不折騰了,好好活一年,安心面對死亡挺好,現在離一年大概還有四五個月,我突然想著不去商洛算了,好好找幾個美女逍遙一回,然後面對死亡。
但這想法有了一會就消失了,太多的疑問勾的我想了解,我奶奶死的時候都想著去給我打聽事情,要是真這麼放棄活著,我也太不是人了。
而且。剛才我身體不受控制的跳那個舞是怎麼回事?我仰頭,從口袋中掏出紙巾來擦鼻血,想著和小艾先會和,到時候看看他那本書,也許就能知道了,就拖著身體回去賓館,路上又給小艾打了個電話報平安。
回去賓館是晚上九點了,前臺小姐看我鼻子上兩個紙團還多看了我兩眼,我對人拋了個媚眼,當下把人噁心了,扭頭就不看我了。
我晃晃悠悠回去房間,屋子裡和我走的時候一樣,沒什麼變化,先去洗了個澡。回回住賓館都是有人和我一起,這回就我一個,我還真跟個女人一樣有點沒安全感。搖搖頭穿好睡衣回去床上趴著。
床上還擺著我走的時候攤開在那的那個筆記本,或者說鬼書王道。
我盯著書看了一會,下一刻,一個猛子坐了起來草。攤開的這頁紙張上,是我的筆跡!!
我他媽什麼時候往上寫字了!?
然後,我就被上面的內容吸引了,那上面分明寫的是今天下午王城在警察局發生的事情!而小標題上寫了個小標題:雙城空間。同一個地方出現兩個交疊的空間,邪物操作的一種結界。
筆記最上面目錄一樣的大標題上,寫了三個字:巫族祭。
下面的註解是,巫族人本身與常人不同,將巫族人的靈魂困在某樣東西上,就使這樣東西擁有某種特性,將人的靈魂祭給一個物體,這個人就不能投胎了,而且祭祀時通常讓靈魂承受巨大的痛苦,這是個很殘忍的祭祀。所以通常是巫族人中垂死的老人自願將靈魂獻祭。或者就是族中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才會靈魂被困。
筆記下面記錄了巫族祭的第一件物品,是一柄匕首,名字叫陳珂匕,是一個叫陳珂的巫族人垂死時,自願將自己靈魂貢獻出來,最終被祭祀在一柄匕首上,而那柄匕首,就擁有了一種能力,能劃破人的靈魂,死人或是活人的。
砍了鬼一刀,那鬼真就魂飛魄散了,而劃了活人一刀,活人死沒死是一回事,身體中的魂是指定重傷,人也好不到哪去。
筆記再往下就是匕首樣子,小臂長,刀刃和普通匕首沒什麼兩樣,唯一特別的是,匕首把手上面的花紋,是一個有兩張嘴的人頭,我一下子將書仍在床上了,兩張嘴,兩張嘴,那不是辛裳的爺爺麼?
我越想越疑惑,但是書下面對匕首的介紹就這麼多,對陳珂這個人就沒什麼介紹了。他估上技。
陳珂匕下面是一段空白,然後就是我筆記寫的雙城空間。
我想了想,覺得只有一種解釋能說明這個空白,雙城空間是一個巫族祭產生的現象,而這個巫族祭的物品是什麼,暫時還不知道。
我癱在床上腦子亂成一團麻線團,這堆破事兒什麼也不能解釋,合上筆記,睡覺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收拾了東西就走,幾件衣服加那個鬼書王道,裝了個小旅行包,這包還是當初處理周恆的事情時候抽空買的,黑的,可以雙肩當書包背著,老子畢業多少年了,頭一回又有了當學生的感覺。
在賓館門口和王城會和,王城先驚叫了一聲:&ldo;兄弟,晚上喊美女了?這臉白的,給榨乾了?&rdo;
我撩起包先對著他來了一下,罵罵咧咧的把昨天驅鬼的事情說了。
王城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樣了,晶亮晶亮的:&ldo;兄弟,行啊,長本事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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