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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不到量,胃如刀刮的一般。
不得不說這家餐館的飯菜真是太可口了,即使放到前世,絕大部分的餐館也未必有這水準,肉質鮮嫩,真不知他們是如何處理出來的,李牧雲自己一個人生活,所以正常的飯菜還是會做些的。
看到李牧雲如此吃法,程厚臉上扯起了苦臉,這裡的飯菜一般都是很貴的,所以那些胡商的護從只能站在身後,李牧雲這樣吃下去,這一閣的人都未必有他吃得多。
然而讓程厚大吃一驚的是,如流水進來幾個侍者,託著銀製的大盤,卻是擺了一桌更為jīng美的菜餚。
領頭的侍者道:“這是我家主人親手燴制,贈與公子品嚐。”
這滿滿一桌菜,七八個人也未必吃得完,更是龜茲公主親手所做,程厚心中憤憤不平在心中道:“早知道我也吹個大話算了,說不定還能得到青睞。李敢現在不過是個屯長,足足差了他兩級,等他擒下突特左逐rì王,估計這龜茲公主要成老婦了。”
李牧雲在前世軍中,養成極快的吃飯風格,悠揚管竹聲中,在一閣附庸風雅人面前,他粗魯的將桌上菜餚再次一掃而空。
“彘啊!”連帶上程厚,一閣的人在心中暗罵道。
李牧雲在心中也知自己不雅觀,但這副身軀就是這個胃口,總算吃得七八成飽了,他爽快地打了一個飽嗝,對著重重帳幕道:“謝公主贈菜,本人李敢添為空騎隊率,盧龍塞材官右屯屯長,若遇翁椣必為公主擒此獠。”
綿軟脆甜的聲音,讓人心聽得癢癢的,帳幕後傳來一動聽女音道:“謝大人有心。如若達成,賤妾必自薦枕蓆伺候大人終身。”
李牧雲卻是站將起來,將斬虹刀提起,拉著程厚走了出去,臨走前卻是朗聲一笑:“或許就在這一兩月間。”
卻是讓帳幕後的女子大吃一驚,李牧雲尚是一個少年,就已做到空騎隊率,兼著材官右屯的屯長。雖然官不大,卻是頂在第一線的軍官。
他這話,顯然指明瞭,突特人有大的舉動,在這秋季。
女子身旁的侍女翠兒嘟著小嘴道:“我看這人也就是一善說大話之人,就憑他?哼。”
女子卻打斷道:“這個少年雖然年紀不大,但以做到軍官來看,定然是立下了軍功,他手上那把刀,我如果沒看錯,那應該是右北平太守,中郎將葛從周的佩刀。你說什麼樣的一個少年,值得葛從周佩刀相贈呢?”
那個叫翠兒侍女被話語激得楞了一下,只是失神嘆道:“啊!”
女子再一次補充道:“古來猛將都食量驚人,以那少年食量來看,他的力氣必定超過陪同的校尉數倍。”
蕙香閣裡一時再次沉寂下來,只是閣中人的心卻再也平復不下來。
程厚此時是真的佩服起李牧雲來,對著李牧雲打趣道:“小敢,你今年真的十五歲?怎麼這種場所比我還老道啊。”
李牧雲回道:“人生下有天份高下之分,也許,我這方面天份比你強的緣故。”
程厚卻是不屑道:“沒試過怎麼知道,或許能說不能做呢,哈哈,我看你說不定鳥毛都沒長齊呢!”
李牧雲此刻與程厚也熟絡開來了,打笑道:“毛多少不是問題,關鍵物件大小才是重要。”
程厚不服氣道:“比一比?”
其時,兩人走在一戶人家屋側,四周靜悄悄似乎沒人,加上剛剛食完飯,酒水飲了不少,都有些解手需要。
李牧雲豪氣干雲道:“比就比,難道怕你啊!”
過了一會,那戶人家的院牆上平添了兩幅地圖,只是一幅胸口高而已,另一幅卻快翻過牆頭。
李牧雲摟著一臉沮喪的程厚道:“還是去找葛榮他們吧,我需要帶些銀錢,去招募鐵匠。平時注意鍛鍊,自然尿得高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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