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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彼此都是一陣沉默。

褚寧這才是第一次感覺到思念一個人是什麼樣的感覺。原來思念入骨，只聽那人的呼吸聲都緩解。

他忽然覺得後悔起來，後悔從劇組回來之後，他從沒給唐睿主動打過電話。他本就不是喜歡打電話的人，又並不喜歡與人太過親密，所以和唐睿的交流也就僅限於微信文字，甚至連語音都沒有。

可原來，自己是那麼想他。

「劇照我看到了。」

唐睿首先打破了沉默。他聲音裡帶著笑，也帶著溫柔。

褚寧低著頭，用腳踢最矮的護欄，「好不好看。」

「好看，你什麼樣不好看。」

褚寧鼓了鼓嘴，「你這樣好像我的腦殘粉。」

「我不是嗎？我一直以為我表現的夠明顯的了。」

褚寧嘴角有了笑，「在幹嘛？休息了？」

「嗯，剛剛收工。你呢，年會？」

「你怎麼知道。」

「我看見粉絲偷拍的圖了。粉絲真的是萬能的。」

「那都是我的粉絲，更厲害肯定。」

「是是是，你的什麼都是最好的。」

「哼。」

「今天心情不好？」

「唐睿，我問你個事。」

「什麼。」

「當初沒有我，或者說我沒有跳那場舞，那天毛旭是不是就順利被你睡成功了。」

「……」

那頭沒有回應，褚寧的心瞬間涼了半截，「幹嘛，所以真是啊？啊？唐睿，不是那天你看見我……」

「不是。」

褚寧聲音戛然而止，「啊？」

「怎麼又提這個人。」

「啊？」

「我是說，在你這個二百五心裡，我是不是見到個人就得誰一誰？」

褚寧心裡樂開了花，心裡自動忽略了唐睿對於自己『二百五』的人格侮辱，嘴上嘟嘟囔囔的，「那那天為什麼你們在一起。。」

「還有別人啊，又不是隻有我。」

「那你為什麼不睡他。」

「我只想睡你。」

褚寧笑起來，「那他是想被你睡未遂唄。」

「當然了，能有幾個像你這個幸運的已遂的。」

「嘿，說的我跟撿個多大便宜似的。」

「那可不，不過我撿的便宜更大。。」

「嗯，這還算句人話，」褚寧笑起來，「過年能回來嗎。」

「能，你公司那邊告訴你了嗎，咱們要拍衛視的節目。」

「嗯我知道，但是不確定有沒有我。」

「怎麼會沒有，有我能沒有你麼。」

「切～那就是7號拍？」

「嗯，我們7號白天飛回來，應該是11點落地。下午3點開始彩排。」

「這麼趕。」

「姚佳不想耽誤進度，所以日程壓的狠了一點，咱們4號過年是不是。」

「對，那你們幾號再回組。」

「7號是初三吧？那我們就是初六回去。你呢，我聽說又接新劇本了。」

「這麼靈通啊。。」

「你不主動告訴我，還不能讓我自己打聽。」

「那你打聽沒法聽出來，現在找我代言的都是各種零食，吃的！恨你！」

唐睿那邊笑起來，「這不是挺好，賺錢貪吃兩不誤。」

「我現在好討厭吃薯片，我已經快吐了。」

「那時候花錢買，怎麼吃都吃不夠。現在給你免費了，你還不願意。」

「以前真的太天真，為什麼會喜歡這種垃圾食品。」

「哼，我看你能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