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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漁其實還是餘怒未消,他戳著不肯走,她自然要把那股無名火撒出來:「為什麼今天突然來這麼一出?打斷別人吃飯,你今天很不紳士。」
「在不紳士和老婆跑掉之間,我當然選擇不紳士。」
江楓理直氣壯地將他的小心眼攤開在她眼前,被損了也認了,就算重來一次,他還是義無反顧這麼幹。
他振振有詞:「宋老師昨天說我可以出師了,昨晚我在辦公室拉琴到半夜,保安都以為我們寫字樓鬧鬼,警察都驚動了,我要是今天不趁熱打鐵把琴在你面前拉了,就我這學音樂的菜雞腦子,今晚睡一覺就全忘了,什麼面子裡子,我全不在乎,反正今天誰都不能攔著我在你面前拉曲子,誰攔我我噴誰。」
夏漁眉眼很媚,嗔他一眼:「我瞎了眼了,瞧上你這樣的噴子。」
這就是重歸於好的節奏了。
「不生我氣了?咱們和好了?」
江楓欣喜若狂,根不等她回答,突然把她懸空抱起來,瘋了一樣,原地轉了好幾圈。
冷不丁被他抱在半空中,夏漁嚇了一大跳,死命拍他:「發什麼神經啊!快放我下來!」
鬧夠了,江楓放她下來,只是嘴角是揚著的,沉寂一天的眼睛,有了不一樣的神采。
他低首,不由分說封住了夏漁的唇,夏漁起初不願意遂他的願,像受了驚的貓一般張牙舞爪,掐他掰他,最後架不住他那吃人的氣勢,漸漸臣服在他洶湧的溫柔裡。
接吻讓人沉溺,這個吻斷斷續續停不下來,直到被一個電話打斷。
夏漁她姐打來的,讓她再來一趟醫院,接田姨和她家兩個親戚回家休息一晚,田姨田叔的寶貝女兒在澳洲留學,這會兒正在墨爾的機場,小姑娘在電話裡急得直哭,恨不得插雙翅膀飛回來。
所以夏漁和夏濃現在就是田姨的女兒,上一輩出了事,該他們小輩出力了。
夏漁家裡有事,江楓這個重新上崗的男朋友自然是搶著幫忙,這一晚折騰到11點兩人才在小區門口道別。
「早點睡。」江楓拍拍她腦袋,像在安撫小孩,「toorrow is another day」
夏漁雙眼晶晶亮,也笑得像小孩:「嗯,toorrow is another day」
成年人的每一天都在迎接變數,夏漁以為自己做好了充分的準備,不過總有被意外打得措手不及的時候。
這邊感情終於穩定,兩個大忙人每天再忙都要見上一面吃上一頓飯,江楓纏她緊,不僅自己斷了異性來往,也憑著超級粘人的勁頭,成功地讓她也沒了與其他異性接觸的機會。
自從聽說無孔不入的賀頌揚約她吃過一頓飯後,他就陷入神神叨叨的狀態,有一回去他家,恰好三人坐了同一趟電梯,夏漁來站在兩個男人中間,硬是被他推到了邊上,他和賀頌揚大眼對大眼,什麼都不說,眼神已經殺死對方好幾回合。
「江總有何指教?」賀送樣明知故問。
江楓假兮兮笑:「不敢當,賀總的口袋可要捂緊,小心賊惦記。」
他口中的「賊」是誰,大家心知肚明。
夏漁怕他們打起來,拽了拽他衣角。
賀頌揚也不是省油的燈:「江總的疑心病不是一天兩天了吧?出門前吃藥了嗎?」
幸虧電梯及時開門,不然兩個五大三粗心胸都一般大小的男人真要在電梯裡幹起來。
日子在小打小鬧中度過,夏漁雖然每天都焦頭爛額,但有愛情的滋潤,日子好像還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