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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菜是個人愛好,其他的從小就有僕人來做,沒毛病。
於是姜子牙一氣之下讓人把他們師兄弟仍在了皇陵外圍附近的村莊裡,讓他們在那裡待夠了七天再回來。
周扶非常無辜,其實他是知道錢的呀!
「子房師兄,」周扶深知自己是被他連累了,無奈嘆氣:「師兄啊師兄,你真該好好學學。」
「學什麼?」張良一頭霧水,「師傅究竟是何用意?」
「師兄,我們接下去要先找個住的地方,」周扶說道。
「好,也就七天罷了,我去找個山洞。」
「師兄,這兒沒有侍人,」周扶幽幽地說道:「沒有被子與換洗衣物,師兄是想七天不洗澡麼?亦或者這七天我們就打獵吃果子度過?」
張良愣了,低頭認真思考了一下,向周扶詢問道:「我該怎麼做?」
「我們得想辦法住店,可是住店要錢,現在我們身邊分文沒有,而這個村莊看上去並不富有,」有沒有客棧還難說,周扶言盡於此,為難地揉了揉餓扁的肚子。
於是兩人苦哈哈地跑去村裡打聽情況,幫人做工,村民們本身就貧困,但是淳樸好客的民風令他們對外來的兩位少年人伸出援手,有一戶失獨的老夫妻們提供給了他們一間能夠遮風擋雨的屋子,前提是幫他們打夠足夠一個月用量的柴。
這活周扶能做,別看他個子小小的,力氣卻是很大,別說是劈柴了,他感覺自己的力氣就是扛大鼎都是可以的。
至於細皮嫩肉的張良,砍柴他不行,做菜農村裡窮到能夠溫飽就好,哪裡能夠找來做美食的各種材料。
混到最後張良跑去給孩子們教書,賺的費用只夠兩人買一些僅僅夠吃飽的粗餅,味道不可言說。
要洗澡跑去溪水邊上洗,沒有換洗衣服,找老人家借了舊衣,兩人還怪不好意思的。
周扶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他主動去找張良商量接下去六天該怎麼過。
此時的張良,穿著粗麻做的衣裳,舉手投足卻不掩文人風骨氣質,吸引了一批農家小娘子偷偷摸摸的打量他,互相竊竊私語。
張良疑惑這些女子為何一直偷看他,她們湊在一起在說些什麼呢?於是好奇心的驅使之下,他作了個大死,他紅著臉去問那些小娘子對他的感受,這讓那群早已對他虎視眈眈的小娘子眼睛一亮,看著他的目光熱情火辣。
窺視已久的,原以為是高不可攀之人的俊美男子如今紅著臉來問她們對他有什麼感想,這代表什麼?
張良被這變故驚地倒退一步,後背發毛,心裡暗道一聲不妙。
然後他就被一群小娘子們團團包圍,示愛的,扯他衣服的,摸他臉的,沒一會兒就被搞的狼狽不堪。其中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子霸氣地將那些花痴們一個個扒開,把張良從包圍堆裡救了出來,橫眉冷視著這些女子:「莫要再動手動腳,像什麼樣子!」
張良剛要道謝,卻聽那女子雙手叉腰,猶如護食的母老虎地吼道:「這人是我翠花看上的,誰敢與我搶男人?」
張良受驚過度,被那女子一提一拉,突然發現那女子揪他像揪小雞似的。
周扶的到來正巧救他於水火之中,張良頭一次感覺到自己這位師弟是那麼的可愛迷人,簡直是個大救星吶!
這次的事情給張良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陰影,從此對母老虎避而遠之,他自認為什麼學問都精通,沒曾想到在小娘子們面前竟弄的那麼狼狽。
張良深刻地表達了被這麼多小娘子們喜愛也是一種壓力,完了嘆氣道,「如果世上還有什麼我不懂的學問,那就是,女孩子們。」
周扶黑線,對自己師兄的自戀程度又有了更深的理解。
世間竟有如此臭不要臉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