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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12號。”
聽了他的話,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眼中滿滿的不解。
“你們聽說過神經靈敏度麼?”大鬍子突然問。
展昭點點頭,道:“人的一切行為和感覺都是透過神經傳輸給大腦,並由大腦傳遞回來命令身體行動。神經的靈敏度越低,給大腦傳遞的資訊就越少。”
白玉堂也摸著下巴道:“我記得曾經有過人提出,透過降低神經靈敏度來提高士兵的戰鬥力,不過這不符合人倫,那個提出的人後來突然消失了。”
大鬍子看了白玉堂一眼,淺淺一笑,道:“對的,他已經死了……死得很徹底,死得無法再害任何人。”說著,緩緩地轉過頭,視線落在那顆白森森的頭骨上。
展昭和白玉堂交換了一個眼神,倒抽一口涼氣——同聲問:“該不會,他就是……”
大鬍子冷笑了一聲,道:“他叫愛倫坡……”
隨後,審訊室裡的兩人和審訊室外的歐陽春,聽大鬍子,用他那格外悲涼的聲音,講述了一個,異常殘酷的故事。
……
警局樓下的一個小超市裡,白馳買了一個甜筒,小心翼翼地撕開包裝,遞給身邊的洛陽,然後自己也買了一個,拉著洛陽的手,走到了警局門口的花壇邊,坐下慢慢吃。
洛陽舔著甜筒,有些心不在焉,白馳輕輕拍拍他肩膀,問:“怎麼了?不好吃呀?”
搖搖頭,洛陽仰起臉看白馳,有幾分不解地問:“白馳哥哥,你幹嘛當警察?”
白馳一愣,歪著腦袋想了想:“嗯……我們家的男人大多都是做警察的,所以最開始,我就覺得自己是一定要做警察的,後來,轉到S。C。I。之後,跟哥哥他們學到了很多東西,我就發自內心,想做個好警察了。”
洛陽似懂非懂地點點頭,道:“你最開始,是不是不想做警察?”
白馳很誠實地點點頭:“對啊。”
“為什麼要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呢?”洛陽伸手撐著自己的下巴呆呆地,像是在自言自語,“為什麼,大鬍子叔叔說他做過壞事,我還是覺得他是好人呢?”
白馳伸手過去,摸摸洛陽的腦袋,道:“做過壞事的人,也有權利去改好呀。”
洛陽抬起頭認真地問白馳:“那……改好之後,就是好人了麼?”
白馳無奈地笑笑,拿紙巾幫洛陽擦擦嘴角的冰淇淋,道:“有些錯誤,是一輩子都無法挽回的呀,所以,懲罰就會跟著一輩子。”
“那他已經改好了呢,也受到懲罰了。”洛陽爭辯,“知錯能改呀,不能原諒他,就不能喜歡他了麼?”
白馳想了想,道:“別人原不原諒他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自己能不能原諒自己,至於喜歡麼……”說到這裡,伸手揉了揉洛陽的頭髮,“喜不喜歡誰,是你自己的事情呀,和那個人有沒有被原諒,有什麼關係?”邊說,邊把甜筒最下面那個尖尖的蛋卷,塞進了呆愣愣的洛陽嘴裡,“這裡有巧克力,很甜呢。”
重影兇手 16 殘酷的故事
大鬍子對於自己短暫的童年已經徹底遺忘了,他的記憶從六歲開始。
記憶的初始點,是一個黑色的封閉房間,房間裡有一種淡淡的甜味,直到後來他才知道,那是血的味道。
第一個見到的人,是一箇中年的金髮外國人,他帶領他走出那個黑色的房間,到了一個白色的房間,那裡有穿著白色衣服的人,很多人,都在忙碌著,擺弄著一些電線、管子、還有藥品什麼的。他每天早上起來要注射藥物,然後頭上、身上被按上一些電極,只有他呆呆地坐著,別人都在忙碌,沒有人和他說話,但是他沒有感覺,什麼感覺都沒有。
就這樣過了一段時間之後,那個金髮的外國人帶著他來到了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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