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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句誇張話,萬蟻噬心。
差不多,就是那滋味吧。
疼的同時,渾身有種睏乏難挨的脫力感。我好像,堅持不下去的樣子,在馬背上,一個小顫歪,就要掉下去。
這可是高速奔行的青花大馬呀。
我要是掉下去,非得給我摔個半死。
關鍵時候,還是馬彪子發威,口裡吆喝了一嗓子,搶過兩步,伸手緊緊拉住韁繩。這樣,青花馬才慢慢停了下來。
&ldo;疼嗎?&rdo;馬彪子笑嘻嘻地拍了下我大腿。
我一咧嘴,虛弱地趴在馬背上說:&ldo;不行了,全身都沒勁兒,虛脫了,不行了。&ldo;馬彪子嘿嘿一笑:&ldo;虛脫就對了,你剛才,讓馬身上的勁給沖了一下,你用的是馬的勁。你知道,你打的那個松木桿子,可不是你的本力,那是馬的勁。&rdo;
我點頭:&ldo;明白。&rdo;
剛好這會兒,阮師父嗖嗖也跑來了。
邊跑,他邊說:&ldo;厲害,厲害,剛上馬,就能借了馬力上身,這個馬步,你能站出來啦。&rdo;
我咧嘴苦笑:&ldo;就現在這個樣子,我怎麼站呢。&rdo;
聽這話,阮師父和馬彪子笑了。
然後馬彪子說:&ldo;咱們學武的,但凡能有點本事的,差不多都是半個大夫,有時候,這半個大夫都比江湖上的老中醫還要強。放心吧!回我那兒,那些東西,我早給你準備好了。&rdo;
我聽這話,總算是長鬆口氣了。
接下來,我在阮師父幫助下,從馬背上,下來了。
兩腳剛落地,站都站不穩。
還是阮師父和馬彪子,扶著我,在地上走了六七分鐘,這才重新學會了怎麼走路。
回去路上,馬彪子給我大概講了,今天學馬步,是怎麼個意思。
首先,我之前蹲著跑,練那個,下過苦功,再透過跪著睡來養腰。腰身,胯,已經有了開的跡象了。
腰,胯,是武學最重要的兩個大關隘。
很多武師,窮極一生,練了一輩子,可還是沒把腰,胯給開啟。
腰,胯不開,一個勁地,往猛往死裡練,不僅練不出打人的勁兒,反而可能把自已給練傷,練廢了。
之前,馬彪子在河裡,用撐船大杆,打了我的腰,算是小鬆了一下。
後來,我用蹲著跑,跪著睡的方式,來養腰,活胯。對,直到馬彪子這會兒跟我講,我才知道,蹲著跑是開胯,跪著睡是養腰。
這些改變,一直在進行,但馬彪子沒說。是以,我只當是拳功來練。
道家講,無欲則剛,無求則達!
我心裡沒有去松腰,松胯有什麼要求,反而合了道。
最後,經過半個多月的磨合,我基本達到松腰胯的要求了。這才有了今天,用馬,來給我沖!
用馬身上的力,勁,硬生生將胯給沖開。
沒有,有經驗的老拳師指導,普通人是不能這麼幹的,因為,這麼幹了,極容易弄出殘疾來。
這是一條險徑,同樣也是一條安全的速成之徑。
只要把這個腰胯給我鬆開了。
往後七八年,我苦練就行了,別的什麼都不用想。因為,腰胯的關隘已經提前給通開了。
另外,再提一嘴,幫我松腰胯的這個馬,馬彪子也找了很久。
新馬,年青的馬,不行。因為,那個勁,太烈,太野了,容易給我傷著。
找來找去,找到了這麼個老軍馬。
軍馬馱了一輩子人,與人之間的契合度極高。那個勁,也柔,純,正。
師父,馬,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