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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您就大錯特錯了，&rdo;我儘可能鎮定地答道，&ldo;我不是因為害怕您的刀子才說是。&rdo;

他愣住了，以一種惡毒的目光打量著我。

&ldo;那又為了什麼？&rdo;

&ldo;因為事實。我真的很高興終於又見到了您。&rdo;

這種保證聽起來那麼嚴肅，它使這個不知改悔的罪犯目瞪口呆。他驚得頭向後一仰，豎起眉毛，井審視地打量了我一會兒。

&ldo;怎麼？什麼？我聽對了嗎？擊打把你的腦子震盪得讓你說胡話了？你真的高興嗎？&rdo;

&ldo;當然。&rdo;我點頭。

&ldo;這是毫無根據的可惡的放肆！混蛋！我要把你像溫內圖一樣捆成一團，或者我將你反吊在樹上，頭朝下，讓血從你所有的血管中噴出來！&rdo;

&ldo;你不會這樣乾的！&rdo;我急忙插話說。

&ldo;不會？為什麼？我有什麼樣的理由？&rdo;

&ldo;一個您知道得那麼清楚的理由，我都不需要向您說明。&rdo;

&ldo;哦，我不知道這樣的理由！&rdo;

&ldo;嘿！您別騙我。把我吊起來好了！然後我不久就死了，而您不會得知您想知道的！&rdo;

我說對了，這點我從他身上看出來了。他向埃文斯看過去並搖了搖頭。

&ldo;我們認為這個無賴死了，但他連意識都沒有喪失，因為他聽到了我向溫內閣提的一切問題，這個可惡的紅種人卻連一個都沒有回答我。&rdo;

&ldo;你又錯了，&rdo;我說明，&ldo;我確實昏過去了。但我的腦子轉得足夠快，能看穿您。&rdo;

&ldo;是嗎？那就告訴我，按照你的看法我想從你們那裡知道什麼！&rdo;

&ldo;胡扯！&rdo;我拒絕他，&ldo;別這樣幼稚！你什麼不會得知的。我的確對我們的相遇感到高興。我們那麼多年徒勞地盼望著您，現在我們的歡欣絕對是衷心和誠摯的。我們終於，終於，終於見到你了！&rdo;

桑特目不轉睛地盯了我好大一會兒，然後爆發出一連串的咒罵，向我叫嚷：

&ldo;流氓，你一定瘋了！難道你當真幻想你們能靠自己的力量從我手中再次逃脫？&rdo;

&ldo;我想差不多。&rdo;

&ldo;是啊，你們兩個認為自己是整個西部地區最最聰明的傢伙，但事實上你們是多麼蠢！那時溫內圖是怎樣追我的！他逮住我了嗎？其他任何人處在他的位置都會為此羞愧得不再在人前露面！而現在你會承認，你們昨天晚上看到了我的眼睛嗎？&rdo;

&ldo;是的。&rdo;我點頭。

&ldo;溫內閣想向我開槍？&rdo;

&ldo;不錯！&rdo;

&ldo;我看到了並馬上消失了，這時他離開去潛近我。你也承認這個嗎？&rdo;

&ldo;為什麼不呢？&rdo;

&ldo;潛近我，哈哈哈哈！我可是知道我被發現了。他仍然想潛近我，就是一種絕無僅有的愚蠢行為。為此你們的確該打。溫內圖沒有潛近我，我卻施計騙過了他，並在他來的時候，一下子用槍託把他打倒了。然後我取來他放在一旁的獸皮，披上它並向你襲擊。當你看到那是我而不是阿帕奇人時，你究竟在想什麼？&rdo;

&ldo;我對此感到高興。&rdo;

&ldo;也對你挨的打感到高興？無論如何不會的。你們像未成年的男孩一樣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