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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利用冬天的時間在不同的印第安人部落中學習語言,他們對阿帕奇人都很友善。通常我都是小心地避開這些紅種人的。只有在一個科曼奇人部落我拜訪了很長時間,酋長火星甚至與我一起拍了象徵友誼的和平菸鬥。春天我就轉移到了岩石山脈後面去,拜訪了大鹽湖邊的庫門教徒城。我遇到了一個孤獨的捕獸人,他所做的某些隱晦而神秘的暗示吸引了我,我還想繼續騎馬到北部黃石湖地區去,它現在的名字是國家公園,吸引著許多遊人,那時卻還完全不為人知。當我置身於大自然最壯觀的奇蹟中的時候,我還有一段同蘇族奧格拉拉人的危險經歷。然後我又再次翻越岩石山脈,好幾次只是因為我的&ldo;閃電&rdo;跑得快,我才保住了自由和性命。然後我就向南部走,我的目標是佩科斯河。
在路上英國人埃默裡&iddot;博恩韋爾與我同行,他是一個有教養、有活力和冷靜的人。我後來在撒哈拉沙漠又見到了他。
在阿帕奇人的村落我們受到了歡迎。使我萬分高興的是溫內圖也在,他追捕桑特已經回來幾個月了,可惜追捕毫無結果。他追捕這個殺人犯一直到了紐奧良並回到了維克斯堡,後來卻在內戰的混亂中失去了線索。桑特僥倖逃脫了。
我們在阿帕奇部落中逗留了四個星期,可是不久思鄉之情就在我心中佔了上風。博思韋爾也渴望回家。溫內圖當然不再強留我們,他帶著二十個阿帕奇人將博思韋爾和我一直送到齊利礦。第二天早晨我同溫內圖告別,我們大概要好長時間見不到面了,我將&ldo;閃電&rdo;託他照看。我又騎上了我的老紅白馬,它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人騎,當我再騎上它時,它高興得都忘乎所以了。
我自己以及後來同博思韋爾一起經歷的一切,很快就傳揚開了。我很驚訝在我回到聖路易斯以後,也聽到這裡所有的人都在說老鐵手。
當老亨利覺察到我的驚異後,他用他那彆扭的方式說:&ldo;您是好樣的!在幾個月中經歷的比別人在許多年中經歷的還多,像一顆槍子兒穿透一張吸墨紙一樣幸運地度過了一切危險,作為新手同最有經驗的西部人較量,您總是尊重對手。告訴您,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您的名氣甚至把偉大的老槍手都比下去了。我聽到您的事情時,真是高興壞了,因為我是給您指出這條路的人嘛。我這麼高興還得感謝您哪!看,這是什麼!&rdo;
他開啟他的武器櫃,拿出第一枝造好的亨利短獵槍,向我解釋了這枝槍的構造和使用方法,然後領我到他的射擊場,我應該試用和評判一下這不可比擬的武器。我簡直被這枝短獵槍迷住了,但我還是再次提醒老人,這種速射武器的流傳必將給西部的牲畜和人帶來極其嚴重的後果。
&ldo;我知道,我知道,&rdo;亨利點頭,&ldo;您已經對我說過了。我只會造幾枚。這第一枝,我送給您了。您使我的獵熊槍出了名,應該永遠儲存著它,加上這枝槍,我猜,當您繼續您在密西西比河對岸的旅程時,它會大大給您幫忙的。&rdo;
&ldo;毫無疑問!但我現在不可以接受它。&rdo;
&ldo;為什麼?&rdo;
&ldo;因為我目前不到西部去。&rdo;
&ldo;那上哪兒呢?&rdo;
&ldo;先回家,然後去非洲。&rdo;
&ldo;非‐‐非‐‐非‐‐!&rdo;他叫了起來,都忘了把嘴再閉上,&ldo;您糊塗了嗎?您想成為一個黑人嗎?&rdo;
&ldo;那倒不至於,&rdo;我笑了,&ldo;但我已答應博思韋爾先生,跟他在阿爾及爾碰頭。他在那兒有親戚。我們想從那裡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