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2/4 頁)
他用雙手捧起我的臉,我瞪大了眼睛,沒想到他居然能如此毫無顧忌的吻著我,不,這不是吻,他僅僅是在滿足自己的慾望,他霸道的將舌頭伸進我的嘴裡,與我唇齒糾纏,激烈的索取著口中蜜液,我無比抗拒這唾液與唾液融合後的味道,我拼命捶打著他的胸口,企圖掙開他,他卻驟然間鬆開了我,我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貪婪呼吸著空氣,結果被嗆到,咳嗽不斷,而沂丞,他正以一種“這滋味怎麼樣”的眼神欣賞著如此狼狽的我。
“從今往後記住自己的身份。”他陰森的盯著我,“你只是一個卑賤的女奴,我要你生就生,要你死就死,你沒有資格挑釁我,更沒有能力違抗我,你能做的,就只有順從……懂嗎?”他說著斟了兩杯酒,取了一杯仰頭喝下,另一杯他強行灌進了我的嘴裡,辛辣的酒汁順著我的喉嚨慢慢下到胃裡頭,也染進了心口,我覺得很難受,腦中忽然一片空白,只有他剛才所說的“順從”兩個字,餘音在耳,空洞洞的迴盪著……
他脫去了我漉溼的外衫,埋在我的頸窩親吻著我的肌膚,立刻我的身子湧上一股噁心的酥麻,我狠狠的擰起眉頭,我厭惡與他如此親密的貼合,他不是可以這般毫無顧忌親吻我的男子,永遠都不是,我抗拒那急促的呼吸,溼軟的雙唇,蔓延而開的慾望……無比的抗拒。
我們之間任何一個親密動作,都是被禁止的,這種觸犯倫常的禁忌之罪,就像身體被裹在一片荊棘之中,讓人每一刻都痛楚難忍。
沂丞所謂的“不在乎”,是真的嗎。
我不禁想,也許只是酒精作用,迷醉侵蝕了人的理智,漸漸只留下最原始的欲,但也許是真的,沒人知道我的存在,沒人知道他如今懷中擁吻的女子是他的誰,因為沒人知道,所以不會為千夫所指,只要自己可以做到不在乎,便也不會萬劫不復,那萬劫不復的,始終都是在乎的人。我輕閉了閉眼……我不要萬劫不復,我不要獨自承受這種烈火焚身的苦難,企圖掙扎反抗的念頭突然在腦中戛然而止,我的身子還在微微抖動。是的,我睜開了眼睛,順從……我至少,可以做到這一點。
沂丞轉身取了酒瓶,舉高過頭頂,酒汁從他額前的發淅淅瀝瀝的落著,落在他古銅色的胸膛上,他的唇邊染著淡淡的笑,砰地一聲脆響,酒瓶摔在地面成了大小不等的碎片,我看著這樣的沂丞,脊背湧上一層涼意,打心底裡不願承認這恐懼,我還沒能麻痺自己麼。
“你不是很會伺候男人?”他的手伸到我的脖子後面,輕輕一拉,脫掉了我的肚兜,雙手插進我半溼的烏髮中,緩緩用力,我離他的胸口也越來越近,“舔。”他說。
我又把自己當成一個戲子。
可這出荒唐的戲中,我在扮演著誰,誰又在演繹著他。
透過他的眼睛,忽然間思緒飄渺到很遠,時光若能倒流,一切若能如初,沒有那場冷宮大火,也沒有逼宮殉葬,傅陵枼氏文虹她會在母親的膝下承歡長大,成為大明帝宮幸福的小公主,她的六皇兄沂丞,也許會很疼愛她,許是公務繁忙,可冬季他會陪著她玩雪,夏日他會帶著她去遊山……
我的唇仍然停留在沂丞的胸口,舌尖靈巧的舔舐著那肌膚上的酒汁,我聽見沂丞的嘴裡溢位了愉悅的哼聲,他將我一把拽到水中,我卻還做著那若如初時的幻夢,直到他按住我腦袋,逼著我含住他巨大的□,我的胃部忽然間作嘔,醒了來,因為喉嚨翻湧上一陣強烈的苦澀。
我急著吐掉嘴裡那些令我噁心的液體,他卻想抓小鳥一樣的一把揪住我的頭髮,將我從水中提起神來,“怎麼,伺候我你覺得很難受?”他殘酷的問,我被水給一嗆,和著都給吞進了胃裡,我痛苦的叫出了聲,他接著說,口吻也帶著濃濃的醉意,“這不就是你想的麼。你不願嫁去越姜國,寧可留下來伺候我這個哥哥,我便成全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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