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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傅卿中了藥,她不信王軒那廢物點心還搞不定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
但是事情就是事與願違,傅卿現在就是好好站在了她的旁邊。
傅瓔帶髮修行,卻只修得表面上的平靜淡漠,只是如今沒能得償所願,她眼神便有些厲色露了出來。
「你怎麼會在這裡?」
似乎是被她嚇到一般,傅卿愣怔了一下,才柔聲說:「我的衣服不是被酸梅湯汙了嗎,我來換衣服自然就在這裡,皇姑姑,這有什麼不對嗎?」
「當然不對了!」傅瓔冷笑,「你換衣服也不知道換到哪裡去了,可讓我們好找。」
眾人點頭,他們可真是心有餘悸,生怕傅卿在這裡出了什麼意外。
傅卿一臉莫名:「大家都知道我來換衣服的,又為什麼來找我?我沒有讓你們來找我呀。」
聽到這會兒,有人忍不住問傅卿:「殿下沒讓我們來這裡嗎?可是侍女不是說,是殿下讓我們來次的嗎?」
傅卿微微搖頭:「我不知道,我可沒讓你們來。我換了衣服之後,便覺得有些口渴,就讓雪瑩去取水。四周風景太好,我就在這裡走了起來,走著走著就聽到有人在喚我……」
傅卿話沒說完,就被傅瓔打斷:「你就沒遇上什麼人?」
王軒人去哪裡了,莫不是這個廢物臨時心軟,壞了她的好事。
傅瓔這話問得奇怪,彷彿她應該遇到什麼人一樣。
傅卿本以為剛剛腦補的狗血情節不太真,但是她這話一問,她就覺得心裡差不多有了底。
傅瓔這樣問話有種很奇怪的感覺,這禪房無人趕來打擾但她這話就像是知道她會碰到什麼人一般。
傅卿想著,唇邊笑容就淡了,她冷眼瞧著傅瓔,一字一句道:「今夜本宮衣裳被汙,所有人都看見了。此處乃本宮換衣之處,應該無人敢來此,怎麼皇姑姑這話,聽著卻像本宮應該碰見什麼人似的。」
眾人看向了傅瓔,傅瓔心裡一震,難不成傅卿知道了些什麼?
在場命婦都是有點手段的,到了現在,一連串事情串起來,她們心裡敏銳的有了些警惕,一見傅卿和傅瓔只見氣氛不對,便一句話也不敢說。
傅瓔淡淡垂目,瞧著滾了一地的佛珠道:「今日之事來的蹊蹺,侍女假傳命令,騙我們到此也不知是什麼目的,我問問你,不過是擔心你而已,你又胡思亂想了什麼?」
傅卿冷冷淡淡地抬起下頜,毫不領情道:「哦,這樣哪。」
傅瓔忍不住嗆聲:「不然還能怎麼樣。」傅卿這樣不冷不熱的態度,反倒襯得她之前的解釋,有點可笑。
正在此時,突然有一群錦衣華服的世家公子面色慘白,腳步釀蹌地跑了過來。
「不好了,不好了,王軒死了!」
「他的身子都被水泡得發白了,我們在溪水的下游看到王軒的!」
場面徹底有些混亂了起來,那群世家子弟,為首的便是傅靖,他一張臉都煞白煞白的,見了傅卿就一把過來拉住她的手。
「皇姐,我看見王軒死了!」
話落,就像是一滴水掉入油鍋一般,激起了激烈的反應。
「王軒王侍讀死了?這怎麼可能呢?」
「他尚未及冠吧?年紀輕輕的走了,當真可惜了。」
「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自己親眼看見他被逼跳水的,傅卿還是定了定神,不敢置信的問傅靖:「阿靖,你說王軒死了?是真的還是假的。」
「當然是真的!」傅靖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口,「人命關天的事,我能說假話嗎?」
傅卿嘆了口氣,看向一臉不敢置信的傅瓔:「皇姑姑,你好心邀請我們來拜佛,但沒想到這佛祖眼皮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