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勸勸阿琛,明年就能見到他爹孃了。”
姐弟倆見到三郎非常高興,就忽略了形影不離的小夥伴,聽見哥哥的話,又想走又想留下。
三郎好笑,“快去吧,吃飯早著呢。”
“有事一定要叫我們啊。”姐弟倆手牽著手,出了灶房又回頭說一句。
三郎暗自好笑,“他倆乖麼?”
“都挺聽話的。”甄慶明說,“平時就在家寫字看書或者和阿琛玩捉迷藏,想出去的時候都叫上孫婆子,孫婆子要是不得閒,他們就不出去。”
“我爹孃有沒有過來?”三郎問。
“你爹孃早幾天來過一次,我跟他說你上街了,他們可能怕我,等一會兒不見你回來就走了。對了,他問咱倆的親事擱哪裡辦?”甄慶明說到這裡咧開嘴,“三郎,再過二十七天咱們就成親了。”
“可惜相爺他們不能過來。”三郎有些失望。
“爹孃還好麼?”甄慶明忙問。
三郎笑笑,“挺好的,只是大哥二哥閒在家裡,相爺讓他們蟄伏几年,等端王事成後再作打算。”
“早該這樣了。”甄家一脈家大業大,子弟眾多,卻沒有庸才,祖父在世時,看到父親成為當朝最年輕的丞相,便令叔叔伯伯們辭官歸田,年輕一輩十年不準入仕。
十年之期過去,皇帝越來越昏庸,就算有父親頂著,也阻止不了地方風氣腐1敗,貪官汙吏越來越多。叔伯兄弟見此,對當今非常失望,堂兄堂弟因不能參加科考而生出的怨氣,看到一個個能臣良將被皇帝以莫須有的罪名罷職消失殆盡。
即便祖父仙逝多年,他們依舊打算遵循祖父遺言。這也是甄慶明考的二甲頭名卻甘願做個無名仵作的真實原因之一。
“對了,我回來的時候去了一趟端王府,王爺說他已經派人去保護相爺和夫人了,讓咱們放心。”三郎可不打算說相府被困和罌粟的事。
“你問他們了?”甄慶明挑眉,“他們有沒有為難你?”
“沒有。找葉將軍要錢的時候順嘴問的。”想起葉將軍那態度,三郎有點搞不明白,反正自己也沒啥值得人惦記的,想不明白乾脆不想了,“孫婆婆,洗兩顆大白菜兩個白蘿蔔,再洗一點四季青,對了,買點豆芽豆腐,看街上還有賣什麼的,一塊買來。”
“買恁多吃不完。”不知何時甄慶明又握住他的手,三郎掃一眼,他以前咋沒發現這位恁粘人。
“相信我,不夠吃的。”三郎繼續說,“再弄幾斤羊肉。”
“羊肉就算了,味太重。”甄慶明不樂意吃。
“不會的。如果沒有賣的就算了。”隨即掏出荷包遞給東寶。
一直站在門口盯著他倆的秦亮看到荷包,“我好像在哪見過。”
“端王給的。”三郎笑咪咪的掏出一張銀票,“大人,葉將軍還給咱們的錢。”
甄慶明:“你拿著吧,我用不著。”
“我表哥怎麼會欠你錢?”秦亮不信。
“世子白天宴上的花生便是三郎種的,花生秧也被葉將軍拉去作馬料了,他一直沒給我們錢。”甄慶明看他一眼,“你應該知道吧?”
“他種的?”冬日軍營裡馬料緊缺,表哥送來一萬斤雖然不多,也緩解了一部分壓力,“他會種馬草?”
“三郎會的可多了。”甄大人說這話時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閃的秦亮眼疼。
“除了生孩子,沒我不會的。”三郎再給他一擊。秦家少年手好癢,真的好想撕了吳三朗的嘴,身為一個男人,怎麼好意思把生孩子掛在嘴邊,他以為他是端王啊,這個不要臉的。
“那我可等著,這幾天吃酒樓都快吃吐了。”秦亮暗搓搓的想,我看你能做出什麼來,要是不好吃,可別怪我找你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