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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林瀟!”
我漠然地瞟她一眼,我沒有應她的約也沒有約會她,她愛找上門來唱獨角戲就自己唱個夠去吧,我拿閒情去砸河水還能聽到一聲清響,拿來陪她對淹八點檔文藝劇?恕本小姐沒興趣。
“你自小衣錦榮華,有了冷如風不過是錦上添花。”她盯著我手上的戒指發作了,眼內陰狠如烏雲聚湧:“你勢必要與我爭嗎?”
她的口氣惹火了我,如風真的沒有錯批她,她也不是不愛他,只不過是更愛擁有他之後便在萬人之上的無限風光。眼角的餘光瞥見雨盈和澄映已經到來,我決定這場消磨時間的鬧劇也該到此為止了。我端起咖啡潤了潤喉,然後對武媚娘露齒一笑,致謝幕語——
“蘇惜,我只須一句話如風就會讓你從此消失,你信不信?”我自己就不信,不過用來唬唬她應該還有效吧?
果不其然,她的臉色剎時灰白。霍然起身,她十分怨毒地盯著我,扔下一句“我們走著瞧”便拂袖而去,與往這邊走來的雨盈和澄映擦身而過。
雨盈問清原由後拍著桌子笑:“什麼跳樑小醜嘛,也敢在你面前耍大刀。”
澄映也笑:“那個女人已為別人都跟她一樣蠢啊?這等不入流的招數也使得出來。”
羅纖衣家裡是政壇高第,卓香雲也出身於富商豪賈,至今都不曾派人來找我麻煩,她們不很我嗎?只怕未必,究其因莫過眾所周知——冷如風絕對不能惹,帶了他的戒指便等於帶了一道護身符。毫無背景的蘇惜如果敢揹著他輕舉妄動,早就真刀實槍找人把我綁去恐嚇兼勒索了,哪裡還用得著親自出馬授人口實。不過狗被逼急了也會跳牆,以後就難說了。反正我也不怕,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大不了最後真得很小人地向如風吹吹枕邊風。老公要來幹麼使的?當然是為了不讓自己受委屈。
我不與人為敵,但若然別人以我為敵,我不認為自己有仁慈的必要,我與之非親非故非朋非友,白痴才會把寬容和善良笑呵呵地拿去給予存心打擊傷害自己的人,與其這樣還不如拿去餵狗。按林智的說法,狗還懂得感恩。而人,卻往往不,甚至有時為了切身的利益還要在背後反咬你一口。這不可謂不是人類的一種悲哀。
如果如風當初的話無誤,那麼看來蘇惜的“清理工作”已經進行得差不多了,也就是說現在如風身邊的“垃圾”除了我就只還有她囉?這些日子他可是一直都在我身邊——
“喂!”雨盈伸出一隻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想什麼都想出了神!”
“在想我們三個當中誰最早出閣。”看著她眉目如畫的臉,我暗忖不知道方澄徵有行動了沒有,等他認識到她真實的性子與她的外表所給人的印象完全不符時,不知道他會不會驚呼“上了賊船”?我“噗嗤”笑了出來。
“完了完了。”雨盈擊額大叫:“有人想出嫁想瘋了!”
我沒理她,轉頭問澄映:“你大哥最近都忙些什麼?”
“前段時間忙著在律師樓裡熟悉業務,現在估計都上了軌道。於是就——”她斜睨雨盈:“偶爾有空便忙著向我打聽——”她假咳兩聲。
我連連點頭,“意會就好,意會就好。”
雨盈的俏臉先是一陣粉紅,然後是一陣嫩白,水靈靈的大眼左瞅瞅右瞧瞧,裝作沒聽懂我們打趣她的話。Yeah,看來方澄徵有戲了。
“一個雨盈被解決了,澄映你呢?”
“我?”澄映指著自己笑:“等到猴年馬月吧。”
“那個痴情學長畢業工作了還回來找她呢。”雨盈朝澄映扯嘴角:“可就是有人身在福中不知福。”
“話不能這麼說。”我介面:“福份的定義個人不盡相同。”
“就是。”澄映不以為然地還給雨盈一排白牙齒:“跑回學校來看我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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