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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傷也是活該!雖賭氣這麼想著,腦海中卻只是反反覆覆地閃現一幕:幽冥鵲仙不閃避刺來雙劍,任由肩頭、肋間受傷……想了一陣,終是心軟,又回洞去,見幽冥鵲仙昏倒在地。白骨姑娘大驚,忙將他扶起,將手伸到其口鼻間,幸喜鼻息均勻,並無大礙,她這才放下心來,將他輕輕放下躺好。過了半晌,幽冥鵲仙醒來,望著白骨姑娘,道:“姑娘,我……”白骨姑娘擲過來一塊碎石,嗔道:“你既然不願殺生,那就吃這個!”幽冥鵲仙詫道:“這……這東西吃不得。”白骨姑娘冷笑:“那什麼能吃得?野果、草莖嗎?它們雖不會喊痛,可是也有知覺。你只知獵捕鳥獸魚蝦是傷害生靈,但是割草摘果呢?不也是傷害生靈?植物雖不會奔跑跳躍,但它們的感情比動物更加豐富,這些你想過嗎?”幽冥鵲仙怔了一怔,嘆道:“姑娘說的是,我往後不再那麼死腦筋了。殺戮不戒,只戒濫殺!”白骨姑娘笑道:“總算你還不是太呆。你呀,真是個傻瓜!”含羞一笑,拾起兔腿,拂去灰塵,道:“它有些涼了,我再烤熱給你吃……”
兩人又在山洞中住了十餘日,起初幽冥鵲仙的飲食起居全靠白骨姑娘照料,雖覺諸多不便,卻也無奈,只得由她,心中暗暗感激,愛慕之意幾番欲說,白骨姑娘亦是頻頻眉目送情。這日幽冥鵲仙劍傷漸愈,已可自己行走,白骨姑娘便扶著他到洞外。此時已是深冬,幸喜天晴日暖,兩人坐著敘些閒話。忽見天邊一片祥雲飛來,在洞前落下,正是托塔天王李靖。他冷冷看著二人,道:“你們兩個孤男寡女,坐在這荒山僻洞前作甚?”白骨姑娘聽他話中深含諷刺,亦冷冷回敬道:“我兩個做什麼,關你什麼事?”李靖正色道:“我李靖平生最見不得男女苟合,這裡雖非天庭,亦不許你兩個魔頭如此目中無人、大膽親熱!”幽冥鵲仙雖然氣惱,但自忖傷未痊癒,不宜與他在言語上衝突,一扯白骨姑娘的衣袖,使眼色示意她不可與李靖爭執。白骨姑娘卻忍耐不住,杏眼圓睜,叱道:“李靖,我敬你是天庭神將,不想與你爭執。誰料你如此多管閒事,竟敢惹到我們魔教的頭上來!哼哼,你以為這裡是靈霄寶殿麼?”李靖大怒,正欲反駁,雲端又有二人落下,問:“李兄何事駐足不前?”乃赤腳大仙和巨靈神。李靖即將幽冥鵲仙與白骨姑娘如何如何親熱之事說起,言語中自不免添油加醋,將二人說得十分不堪,彷彿天下最無廉恥之事也莫過於此。幽冥鵲仙聽得大怒,一把摟過白骨姑娘道:“不錯,我兩個既是魔頭,又孤男寡女同處一洞,你們說會有什麼事?我兩個已經……”正欲再說,忽覺得有損白骨姑娘的名聲,便即住口。白骨姑娘卻道:“該做的事我倆都做了,不該做的事也都做了。我也不再是什麼白骨姑娘,而是……而是白骨夫人。”臉上一紅,將幽冥鵲仙偎依得更緊了。李靖三人聽得怒不可竭,道:“好魔頭,真不知禮儀羞恥!快些乖乖地束手就擒,隨我等到天庭伏罪!”忽聽一人道:“他(她)兩個犯了何罪?”這聲音竟在李靖等三人身後。三人駭了一跳,急忙回頭望去,見紅孩兒拈花而立,便在離三人數十步處。他何時悄沒聲息地來到三人身後?三人都是不知。但卻深知縱然合三人之力,也休想鬥得過這魔教的新教尊,不由洩氣。紅孩兒縱聲笑道:“他兩個在這山洞中相處數十日,卻是相敬如賓,無絲毫越軌之處,我早在暗中看得一清二楚,可笑你們這些名門正派卻非認定他兩個有什麼苟合之事!我們魔教中人向來行事有個慣例:你們若是非認定我們做了什麼無恥之事,那我們就一定要做出些無恥之事來!哈哈哈!
男歡女愛太平常,何事君偏道荒唐?天庭雖禁情和欲,莫管塵世之鴛鴦!”
又對幽冥鵲仙、白骨姑娘道:“你二人雖早對對方暗生愛意,卻謹守君子之禮,本教尊十分讚賞。現在我便做個大媒,有這三位上仙做個見證,你你兩個今日就拜了天地如何?”白骨姑娘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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