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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世界的顏值是最高的,那美的是一個驚天地泣鬼神,基本就是人神共憤的型別。
但是陸黎很憤怒,他覺得男人又帥又有型就好了,整那麼好看有什麼用?最重要的是他自己還看不到! 沒法舔顏值!
嵇水把他那根玉做的權杖遞給他,然後說:&ldo;先生,馬車在外面侯著,咱們走吧。&rdo;
陸黎把權杖接了過來,然後點了點頭。
嵇水沒去扶他,甚至可以說在為他更衣之後,就和他保持著敬畏的距離。
那是因為白汀歌在任嵇水先生的時候,嵇水也曾殷勤的想要去幫助他,最後被白汀歌用兇殘的方式警告了。
就是把人彘半夜讓人放到嵇水房間那次!還美名其曰給他做了一個衣架!要他笑納!
笑納個頭啊!正常人不嚇死才怪!
白汀歌一向不喜歡被人低瞧一眼,而且他這個人還比較變態,有事沒事就把悲催的僕人拉下去挖眼割舌,所以伺候他的僕人們面對他的時候,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陸黎真的很想狗帶。
不過他發現自己雖然看不到,但聽覺卻變得非常的敏銳,聲音在他耳中似乎被放到了無數倍,他聽著嵇水輕微的腳步聲就能跟隨著他走。
等到坐在馬車柔軟的靠墊上,陸黎很想來個葛優癱,但是他只能正襟危坐,目視前方。
嵇水知道國師喜靜,坐在旁邊也不說話。
過了不久之後,馬夫揮舞了一下鞭子,那四角都掛著金鈴,看起來格外富麗堂皇的馬車就停了下來。
陸黎坐的身子都僵了,聽到馬蹄聲停下來,還沒等嵇水招呼,就踩著人肉墊背下車。
聽到君主馬車獨有的金鈴聲響,大殿裡的人忙不迭的出來,在門口跪成了一片,都趴伏在地上行大禮。
嵇水揮手讓他們站起來,要先把國師請進去。
陸黎反射性的覺得嵇水這小子有點裝。
不過這個國家制度一向是這樣,就連君主也要禮讓國師,一切以國師的意願行事。
原本有些嘈雜的環境此時精靜謐的可怕,陸黎上臺階的時候也只能聽到被壓抑的極低的呼吸聲。
每個人都目不轉睛的望著一身紅色長袍的國師,難得看到能一向素愛純白的國師駕馭著鮮紅。他們眼裡都有著迷戀和愛慕,看他的眼神就像看最尊貴的神明,就算要為他奉獻出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每任的國師都會受到盲目的愛戴,而這點表現在白汀歌身上的時候是尤為的突出。
就算白汀歌再怎麼變態,怎麼隨意的濫殺無辜,他們都會認為國師做的一切都是對的。就像當年白汀歌給老君主安插了莫須有的罪名,輿論也是一邊倒的支援國師一樣。
陸黎把這一現象稱為原始的偶像崇拜。
要不怎麼歷代君主都想盡辦法的要桎梏國師的權力呢。
不過既然有腦殘粉也就有黑粉,看國師不慡的也大有人在,不然白汀歌也不會三天兩頭的遭到暗殺。
等到陸黎坐到了自己位置的時候,他才感覺稍微的塌下了心。
然後在系統的提示下,準確的定位了位於他左前方角落裡的季清歡。
嵇水坐在上位上,陸黎的位置離他很近,是兩人一伸手就能擊掌的距離。
今天是嵇水的壽宴,也是他到了及冠的年齡。原劇情裡雖然白汀歌沒有來參加他的壽宴,但是卻把自己的禮物帶到了。
陸黎根本不想去回想那到底是什麼禮物――那是用人的頭皮做的一隻鼓。
而且用的材料還是老君主的,就是嵇水他爹的。
嵇水一開始是不知道的,還很高興的讓人敲了敲。可他小瞧了白汀歌的變態程度,他生怕嵇水不知道,還讓來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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