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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冰塊。

江瑟慢吞吞攪著茶杯裡的碎冰糖，倒映在殷紅茶液裡的杏仁眼被攪成一眼漩渦：「怎麼樣的有趣？」

「認識胡家、張家、谷家那幾個二世祖嗎？」

江瑟慢抬眼：「有點印象，沒記錯的話，我高中時跟他們是同一屆。怎麼，他們在影片裡說起我了？」

「嗯。」

「哦，說什麼了？」

陸懷硯語速和緩道：「說你是他們的第一個性幻想物件，還在討論要怎樣才能將你追到手弄床上去，聽你的叫床聲。」

這些人在高中時便玩得花，私生活糜爛，也就只能說出這樣的話了，同江瑟猜的差不多。

她面無波瀾地喝下兩口紅茶潤嗓，端著茶杯走過去，拉開陸懷硯左側的高腳餐椅，目光盯向桌面的膝上型電腦。

「介意我親自聽一聽嗎？」

陸懷硯笑了笑，對她會提出這樣的要求是一點兒也不意外。

將電腦輕輕一旋，男人摘下右耳的無線耳際，微傾身，給江瑟戴上，說：「隨便聽。」

螢幕裡的監控畫面是靜止的，江瑟道了聲謝，將進度條拉到最開始，按下播放鍵。

不得不說，先前陸懷硯的說法已經是極文雅的說話。

影片裡的男人說的話全是不堪入耳的葷話，甚至對她評頭論足起來，從頭髮絲到腳。

那些能毀掉一個人的黃謠很多時候就是這種齷齪人用著開玩笑的口吻說出來的。

江瑟每一句話都聽得很認真，眼睫冷靜垂著，眉都不抬一下。

陸懷硯支頤看她，等進度條走到末尾了，好整以暇地問：「想找他們出氣兒？」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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