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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陡峭的絕壁如出鞘的刀鋒般冷硬,一眼望不過邊際。
血色的殘陽化作了滿地蒼涼,呼嘯的風穿過曠野和荒原,刮過列隊整齊計程車兵的臉頰。有細碎的雪花冰茬落在他們眉發間,為他們堅毅的臉龐再次鍍上了一層冷肅滄桑。
雲梵端坐在最前方,視線轉過每一個人的面孔。眼前這隊軍士沉默而肅穆,但卻無一不是精銳,是讓他最放心的一隊。
他的聲音不大,卻充滿了壓迫力和沉沉的不屈的希望:&ldo;你們‐‐個個都是最勇猛的戰士,所以,孤要交給你們一件最艱難的任務。&rdo;
隨後是鐵甲整齊肅殺的響動。他們單膝跪在這位年輕的帝王身前,誓死效忠。
&ldo;孤……要你們夜襲敵營,燒其營帳,亂其軍心,擒其軍師,踏輕舟順流而下阻其糧草及支援,以備大軍壓臨。&rdo;
雲梵語調平靜地吐出一段指令,停了一會才又說道:&ldo;賈斯帕將軍是一位勁敵,他可能會看穿我們的意圖加以阻攔,不過沒關係,孤自會阻止他令他自顧不暇。&rdo;
除了賈斯帕之外,雲梵顧忌的人還有一個,就是希爾帝國的軍師。他的謀劃幾乎神鬼難測,原來的劇情中希爾帝國的軍隊因為深入北幽而十分被動,後來很多人更是因為水土不服和其他種種原因大批大批的病倒甚至死亡。但即使是在那樣惡劣的條件下,他依舊和賈斯帕一起力挽狂瀾指引著大軍踏平了北幽。
可以說,如果沒有賈斯帕他們兩個人,希爾帝國就是砧板上的肉,可以任人宰割了。
但是雲梵卻不清楚那人的身份,他在劇情中就是以一個神秘人的形象出現的。
當然他並不指望他們真的可以把那個人帶回來,那個指令只是一種宣戰而已。
你就是我的目標,我期待著與你的對決!
北幽的天氣是四季如一的差,天空始終飄著硬得像冰茬一樣的雪花,雲層永遠壓得很低,看一眼似乎就能壓得人幾乎喘不過氣來。連空氣看上去都飄滿了壓抑。
夜晚只會比白天更冷。希爾帝國計程車兵們早早地就支起了帳篷休養生息,取暖的火光在昏黑的夜裡分外明顯。
打梆聲傳出很遠,夜漸漸沉寂下來,連周圍站崗計程車兵都彼此依偎著昏昏欲睡,
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的夜裡,只有火光忽明忽滅地晃動著,為這個暗藏殺機的夜鍍上了絲絲暖意。
世界都彷彿一起沉睡了。
在這極度的寂靜裡,忽然響起了如山崩地裂般漫天的喊殺聲。一瞬間點亮的火把照亮了半邊天際,映得天地一片刺目的紅色。
本來溫暖和光明是他們傾心祈禱渴望到來並擁有的,現在竟成了催命的音符。
一個火把被扔到了帳篷上,立刻就有還沒來得及穿好盔甲的兵士僅僅穿著裡衣跑了出來,被守在外面的北幽人當胸一劍穿刺而亡。
為了取暖,希爾帝國的營帳捱得很近。一陣風吹過,火舌舔吻上臨近的帳篷,燃燒得更劇烈了。
北幽計程車兵一次次舉起手中的劍奮力地揮動著,鮮血飛濺到他們的臉上、身上,但沒有人在意。他們的心中只有一個信念,就是斬盡這些入侵他們家園的人!他們直揮到視野被血液模糊,直揮到手臂無力再也舉不起來原本輕巧現在卻顯得無比笨重的長劍大刀,才筋疲力盡地倒下,任雪花掩埋自己疲軟的身體。
在戰場上,沒有同胞,沒有憐憫。不是殺人,就是被殺。
這就是戰爭,殘酷得滅絕人性,卻又是為了更美好的生活。
雲梵一直在遠處騎著一匹馬面無表情地看著。
縱使他做過太多的心理建設,縱使他早已料到為帝後第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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